第90章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呜……将军怎么可能会爱好我，将军爱好的，确定是像娉婷姑娘那样的大家小姐。”
“对，将军就爱好她那样的。将军你固然什么都不曾说过，但我就是看得出来，你爱好娉婷姑娘那样的大家闺秀。”
似乎是说到了伤心事，乔瑾瑜哭得愈发凶猛了。
眼泪似断线的珍珠般，一颗颗滑出眼眶，滴在桌面上砸出啪啪的声响。
赵括看着她，只感到心脏仿似被什么东西抓紧了一般，生疼。
“没有。”
赵括闻声自己柔柔的语声在安静的厨房里荡漾开往。
“我从未爱好过你说的那位娉婷姑娘。”
莫说爱好了，他当时都没仔细瞧过那位娉婷姑娘的脸。
如若今后那位姑娘打他眼前经过，他都不必定认得出来。
“认真？将军不爱好她，那将军爱好谁？那位罗姑娘吗？”
乔瑾瑜一副不信任的口吻，抬起湿漉漉的大眼看着他，被泪水洗过的眼珠在灯火下分外清澈明亮，瞧着让人心头忍不住便要生出怜惜之意。
赵括只觉心口的处所好似长满了棉花，软得不可思议，连声音都不自觉放软再放软。
“不，她们谁我都不爱好。”
“那将军爱好谁？”乔瑾瑜凝着他问。
深黑的眼珠闪了闪，赵括从唇间缓缓吐出几个字来。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说出心声的那一刻，乔瑾瑜心中欢乐得好似有小鼓在敲，恨不得跳起来直接在他脸上吧唧一口。
可这举动有些轻浮，怕吓着了他，乔瑾瑜只得捺下那股欣喜劲儿，摆着懵懂的表情持续傻愣愣地看着他。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是谁？我怎么从未听说过这么……呃……这么奇特的名字？？”
赵括有些想笑，他也确实笑了。
他从未见过，一个人喝醉之后竟然可以傻得这么可爱。
傻得他想将世上所有她想要的东西，都捧到她眼前来送给她，只为让她开心。
那笑意自他唇边而生，似皎皎月辉穿破云层，将四方天地都照拂，也照进乔瑾瑜的心底。
乔瑾瑜眼珠瞬间亮了亮。
娘呀，她家赵将军笑起来好好看。
不行了不行了，再对着她这么笑，她就要破功装不下往了。
左手不动声色地落在心口的地位，乔瑾瑜欲将那颗正在乱撞的心给静静按回本来的地位。
她眨眨眼，持续端着懵懂无知的表情。
“将军在笑什么？将军是在笑我傻吗？还是将军在笑我长得丢脸？”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将军的时候，将军说我长得贼眉鼠眼的，像个坏人。”
赵括怔了怔，没想到她都醉成这样了，竟然还将以前的事记得清明确楚。
扯了扯嘴角，赵括顺嘴说着他娘严氏以前经常当着他的面念叨他的话。
“那会儿……我大概眼神不是太好。”
乔瑾瑜想笑，但不敢，只能忍着。
“将军，你似乎还没答复我的问题。”她不满地皱了皱眉，“那个什么远近的，到底是谁？”
瞧着她有些赌气的小脸，和微微嘟着的小嘴，赵括深黑的瞳孔慢慢染上了幽暗之色，神情认真得乔瑾瑜的心脏不受把持地狂跳起来。
“远近不是人的名字。”赵括道，“我爱好的人，她姓乔，名瑾瑜，生于杏花村，你也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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