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担下一切（1/2）
“回皇上，二弟妹惊慌的情况下，声称是聂家三小姐聂如意害逝世了聂家大小姐。”司褚珩说道。
司煌锋利的眼力看向聂如滢，直看得她浑身僵硬，不敢抬头，“聂如滢，你自己说的话，你可承认？”
聂如滢忙乱地摇头，“不，不是，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为何说是聂如意害逝世了聂如瑾？”
“我……”聂如滢忙跪下，心紧张忙乱得扑通直跳，“皇上，臣妇当时认为是做噩梦，被吓坏了，说了些什么都不记得了，都是被吓到之后胡言乱语。”
“皇上，如滢确定是胡说的，如意当时才九岁，不可能害人。”聂钧紧接着说道。
司煌扫了他一眼，那一眼很冷。
聂钧心中一颤，拿不准司煌的心思，不敢再言语。
司煌威严锋利的眼神盯着聂如滢，“聂如滢，朕宣你进宫，是由于有证据表明，是你和聂夫人指使丫鬟害逝世了如瑾。
朕本该将你和聂夫人问罪，可是璟王说，你亲口说出是聂如意害逝世了如瑾，所以朕找你来问话。
既然你矢口否定聂如意害人，朕且信任了你，朕也认为聂如意不可能害人。
真正的凶手是你和聂夫人，杀人偿命……“
聂如滢脸色刷白，面对生杀予夺的君王，一瞬间，浑身把持不住的发软，发抖，惊慌地摇头，“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聂如意……是聂如意……”
司煌眼力危险，怒声质问，“聂如意当时只有九岁，怎么可能杀人？”
聂如滢被他的声音吓得身子一抖，着急，“皇上，真的是聂如意，是聂如意出的主意，也是她给的药。”
“你说是聂如意给的药，谁能够证实？”
“我娘，我娘能证实。”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皇上往问聂如意……往问聂如意……”
聂如滢仅仅只是答复了司煌的几句话，就感到浑身虚脱了一样，帝王身上开释的威压，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聂如意，你该知道欺君是什么罪名？若是敢撒谎……”
“皇上，臣妇说的句句属实，真的是聂如意害逝世聂如瑾的。”
司煌冷静脸，“朕最后问你，聂如意给了毒药，毒药终极是谁下到如瑾身上的？”
聂如滢眼力闪耀，不说话了。
“答复朕！”
“臣妇……不……不知道……”
“看来是不筹备说实话了，来人，拖下往，杖责二十，若还是不肯说，就直接杖毙！”司煌冷声道。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聂如滢不停地求饶，终极还是被拖走，很快杖责声和惨啼声传来。
聂钧听着声音自己都感到疼，于心不忍，想请求情又不敢。
二女儿的话，让他明确了，大女儿的逝世，真的是家里人做的，他的夫人，二女儿，三女儿，不是凶手也是知情者。
只是二女儿说的，是三女儿出的主意，并且是三女儿给的毒药，始终让他无法信任。
他的三女儿当年只有九岁，一个九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有那么深的城府？又上哪儿往弄毒药？
这太不公道了！
“皇上！御亲王府二少奶奶晕过往了！”
宫人禀报。
“拿水泼醒！持续打！”
“……”
直到受刑完毕，聂如滢才被重新拖回了御书房，全部人已经奄奄一息。
毕竟是女子，养尊处优，遭遇不住杖责。
“朕现在问你，拿了毒药，实际上给聂如瑾下毒的人是谁？”司煌沉声问，“别想着隐瞒，就算你不说，朕也知道是谁！左右不是你就是你的母亲！”
聂如滢脸色苍白，瘫倒在地上，衰弱开口，“是，是我……是我做的……我撒谎了……实在药是我买的……也是我买通了大姐院中的丫鬟……都是我做的……”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聂如滢心里明确，就算她不承认，她也逃不过一劫。
最后就算不逝世，也会落得跟长姐之前一样的命运，会被休弃。
女人被休弃，这一生也就毁了。
左右都不会有好下场，倒不如自己将一切担了，保住母亲和妹妹的生命。
聂如滢的心坎一直都是纠结和挣扎的，之前供出聂如意，是想自己活命，现在担下一切罪恶，是想保住母亲的生命。
相比于妹妹聂如意，她对母亲孟氏的情绪深厚得多。
在场众人都没想到聂如滢会忽然担下罪恶，毕竟之前她还供出了聂如意。
聂钧心疼女儿，磕头求情，“皇上饶命！是微臣的过失，一切都是微臣的错！”
司煌凌厉的眼神盯着他，冷声道，“你确实有错！身为父亲，你对如瑾太过疏忽了！若是你多在意如瑾一些，早该创造她是被人谋害，而非自杀！
若是你对如瑾在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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