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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父母爱情(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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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时,何支书醒了。嘴里渴的冒烟,闭着眼睛喊道:“广利他娘,给我倒碗水。”



王春枝倒了一杯凉开水,端了过来。“你和张永聚嘀咕啥哪,又喝那么多猫尿。”



何支书一听,嘴里“噗嗤”一声笑了,把水喷出一片,好多洒在王春枝的脸上身上。他望着自己的男人,焦急等待后面的话。



“咱是善有善报,好事儿又来了。我和你说,四妮儿的婚事有眉目了。”



“谁家的孩子,看你高兴的像是吃了蜜蜂屎。”王春枝急切的问。



“这事儿要是成了,等于又在大队放了一颗卫星,让那些王八蛋扬着头巴结我们。知道吗,是个团长,军官。你知道团长吗,骑洋马,跨盒子炮,后面跟着勤务兵。到时候,咱俩走到那里都有勤务兵伺候,吃大鱼大肉,坐鳖盖儿车,你一动手有人过来服侍,情等着享福了。”



“说了半天,到底谁家的孩子?”王春枝把碗夺过来,着急上火的说。



“你先别问,等着瞧好吧,关键是你要和四妮说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天上掉馅饼是好事儿,没有准备会砸到头上,把你砸晕。”



王春枝对何支书很温顺,说一不二。这是夫妻多年形成的默契,也是女人对丈夫诚服的肢体外在体现。王春枝今年50多岁了,依然还是那么白皙周正,徐娘犹在。何梅枝曾多次说过:“我妈要是在城市生活,肯定也是县长局长太太。”



何存财说:“你妈现在比县长局长太太过的滋润,她是皇后娘娘。”



何支书一点没有夸张,在五个自然村,何支书是土皇帝,王春枝就是皇后娘娘。无论那个村,谁敢不给支书老婆面子?



“你当初怎么看上我爸了,真想不明白?”何梅枝说。王春枝笑一笑,没有回答。其实,王春枝当初真看不上何存财。他们两人走到一起,绝对是个传奇。



王春枝是名门大户。父亲王文仲从土改当村干部,一直到退休。大哥在县粮食局当局长,二哥在县政协当科长。三哥在临近县一个乡当书记,四个在本乡水利局。五弟考上大学,在密县煤矿当厂长。



长的水灵漂亮的王春枝,公主般骄傲,清高,对那些前来求亲的当地男女从不用正眼看他。她做梦想嫁个干部,是在不行,找个工人也行,就是不想在农村生活。那个时间,谁要说王春枝嫁给何存财,估计连猪都会笑掉牙。



何存财此时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大龄光棍。何存财的父亲何萝头是当地很有名的老光棍,爷俩儿特别的像,个头矮小精瘦,头异常的硕大,50岁了还没有娶个媳妇。一个人在一大片盐碱地盖两间茅草房,以熬小盐为生。当地人把外面运进来的海盐叫大盐,把本地人从盐碱土里熬出的盐叫小盐。何庄村离黄河故滩很近,村里的土地绝大部分是盐碱或沙土地。何萝头每天推着独轮车在盐碱地刮盐碱煮小盐卖。



春夏之交的一天凌晨,何萝头外出刮碱土,看到一个人躺倒在路边,喊了几下没有回应,上前一摸还有气息、这是一位30多岁的妇女,饿昏在村头。何萝头用面汤把她灌醒,发现女人有点儿痴呆,有时也很清醒,家在哪里姓啥叫啥也不说不讲。几天后恢复元气再也没有离开那间草屋,第二年生了个儿子,取名何存财。



女人在何存财两岁多的时候病死,只剩下何萝头父子两人。这一年何存财头上长了癞疮,何萝头当初没有在意,农村的孩子得病长疮是常事儿,只要不危机到生命不会找医生,忍一忍拖一拖自然好了。何萝头用锅底的草灰给儿子抹一抹,撕下一块破布把头缠好完事儿。癞疮从春天到夏天一直不好,春天天气不太热,存财头上长疮不碍吃饭玩耍,到了夏天天气热了起来,何存财的头皮癞疮开始发炎流脓发臭生蛆,疼的彻夜哭叫,瘦的薄皮包骨头。



何萝头对儿子已经爱莫能助,把他扔到草屋认命由天。村里人说这个孩子难过三伏,也有人预测,这孩子吃不上秋天的毛豆。何存财躺在那间小屋的干草堆里,有一顿没一顿艰难的活着。过了三伏天何存财不但没死,头上的蛆慢慢减少,血脓也不见了,身体一天天好了起来。



何萝头死后,何存财要饭维生,多亏了何松堵的父母照顾才算活了下来。后来一直给生产队喂牲口。喂马喂牛在村里是个好差事儿,农民对牛对马很照应,宁愿自己不吃或少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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