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岁月不再留痕（2/3）
什么老许苏醒了，却仍然要在镇子上不能待在基地的原因。
一般来说，每一个居民在疗活力上沉睡的时间是不一样的，怠惰有一套算法，可以算出每个人今天会干什么，会不会做出坏事——这个坏事当然是对怠惰来说的，根据这套算法可以有效地降低他们做出坏事的概率，由于你在会做坏事的时候已经乖乖地躺在疗活力上了。不得不说，怠惰的这个疗活力十分的厉害。
对于老许来说，他出往一趟回来，最少要在疗活力上躺上一个星期，修复身材的这件事情，尽管机械再先进也需要时间，不可能吹糠见米。但是这一次回来，老许已经拖延了三天，加上情绪太过波动，所以他才会抗不住，那么苦楚地爬上疗活力。但是到了那位自称警察大叔——不过是怠惰的一名手下，他涌现的时候，我无意中触发了屋子里的兵器，把他给干掉了。同时，老许的疗活力中断了运作，刚刚进进沉睡状态的老许被唤醒了，然后他拖着疲惫的身材将昏迷的我带到了基地里。这也是第一次，莫清言告诉我的，疗活力中断了运作，毕竟这可能是怠惰最顶尖的科技了。不管他用什么方法，疗活力一旦开端就只会在规定的时候结束，是不可能中断的。况且屋子里的兵器，全都是怠惰安排的，而且防护系统十分霸道，旁人是不可能完整黑掉的，更不用说把自己人辨认成为消灭对象。而我无意间做出来的事，他们都感到太不可思议，所以他们就把“救星”这两个字安在了我的头上。
“小姑娘，我们可以帮你找到你说的那个他，老许告诉我了。只要你肯帮我们。”
我看向莫清言的眼睛，他的眼镜上不时倒影着摇曳的烛火，似乎这火也生长在他的眼里一样，那一瞬间让我怀疑，这个为镇子做了这么多的男人，他图的是什么？他的心里装着的又是什么呢？看着他眼上的“那团火”，我的心坎也忽然间澎湃起来，他们救人，我找人，这点并不冲突，何况我要找的人假如是他们要救的人呢？正想跟莫清言说我的决定时，喉咙忽然间痒痒的，说出来的话就变了。
“你有烟吗？”
“小姑外家的！抽什么烟！”
在那一瞬间，我想抽上一根烟，我不记得我会吸烟，但是我的身材、我的知觉似乎在偷偷苏醒，有时候你忘记了一切，可是你的身材还是不由自主地遵守某些习惯。也许吧，我是一个烟瘾很重的人，谁知道呢。
惋惜的是，这里没有烟，怠惰镇上没有种植烟草的机械。老许说了，以前烟草是一种很重要的货物，烟草买卖是维系各大城镇交易的重要原因，五年前作为唯一生产烟草的东方城镇一夜间封了城，隔尽了与外界的一切交换，随即烟草在市场上就消散了。同样是五年前，那一年怠惰镇以外还产生了什么事情，老许知道的也只是冰山一角，我想问多一点，他也说不出来了。毕竟这五年里老许的记忆被疗活力修正过很多次，而且相当霸道，城镇以外的事情他只记得明确五年以前的，最近产生的事情，他并不知道。他们也只从老许记载的零碎笔记中拼凑出来了一些事实，即使莫清言用了不少方法，也无法让老许想起来更多。
我跟莫清言回到会议室时，芙渠和老许都惊愕地看着我，看来我出往的这段时间里，他们谈了不少事情。芙渠并不待见我，她仍然用审阅的眼力看着我。我知道，她盼看在我的对话上看出漏洞，毕竟他们在这暗无天日的基地里苦心经营，确定不愿意被一个外来人搞砸了一切，但是现在除了信任我，她并没有什么措施。
听莫清言说，芙渠是一个极其聪慧和意志力坚定的女人，在疗活力第一次尝试改写她记忆的时候她已经创造了，甚至在意识里设立了防护墙，但是又留给疗活力施展的空间，这样疗活力反馈给怠惰的信息就会显示修正成功，但实际上要害的记忆并没有被修正。在之后，她找到了莫清言这样记忆没有被改写的人，并教授他们如何设防护墙。他们一直都在暗中调查怠惰的诡计，即使逃出了镇外也没有结束过。面对我的涌现，还有我做到的事情，他们很好奇，所以他们给我指派了一个任务，一个很艰巨的任务。我知道，这是他们在考验我，检查我有没有赞助他们的资质。
芙渠和老许很快就缓过神来，莫清言很自满地告诉他们我答应帮忙了，似乎是他亲口说服我一样，我反驳他根本是我自己想通的。老许也很开心，唯独芙渠仍然铁着脸。看场面有点为难我便开口问老许：
“老许，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中午。”老许对我点了点头。
“这么快？我们不需要再讨论讨论作战方案吗？”
“不用啦，你回往睡一觉就行，我们把全部方案输进你的枕头里，你就可以在梦里演练我们的打算，明天起来你自然都懂得明确。”
“还能这样？那我到底是睡了还是没睡？”
“哈哈，不会影响你的睡眠，这个打算我们已经商议了很久，纸面上是尽对是安全的。不过嘛，也可能由于你的涌现，怠惰会加大防御力度，我们必须时刻警惕才行。”
“所以现在你们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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