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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一切的开始(1/2)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从那一天开始。

王老爷子是村里的先生,孩子们的名字多是先生起的,我便是其中一个□家庄里的人家都是姓王的,唯有我家姓江,先生起了一辈子王爱民,王建国之类的名字,见我娘要生我,想了一夜名字,最终在鸡鸣之时起了一个“江虎”∫爹知是先生起的名字,自然是答应的,怎奈我爷爷一听“江虎”便连连摇头,连称不好∫娘现在还记得我爷爷的话。

“江虎是什么破名字,江虎江虎,这老不死怎么不叫我孙子浆糊!老子一生什么坎没过过,活的是明明白白,坦坦荡荡!这老不修要敢叫我孙子浆糊,我明天就拿砍刀去把他家养的羊都砍了祭天!”

在我爷爷的威胁下,王老先生又花了一天一宿想了个名字——江澈。给爷爷呈上去审批时爷爷抚须道。

“浩浩江水,澈如晨露,河清禾——这老小子肚子里倒是有几滴墨水。”

后来这句话传到先生耳里,先生连去了七天乡卫生所——休养身体。

我五岁那年王老先生走丢了,有人说最后一次看见他是在村口的大槐树下面和一个中年人聊天□老爷子德高望重,全村除了孩子老人都出去找了,终于在村子以南十里地的河边发现了先生,那时先生已气若游丝,还未被送回村里就驾鹤西去了。

三天之后就是先生下葬的日子∪生的葬礼规匿实很大,全村每家都升起了白幡,小辈们则披麻戴孝,为先生送行∪生的儿子叫王升,我们都叫他升叔↓叔在先生发送之前来了我家一趟,和我爷爷单独的聊了一会儿,没人知道聊了什么,我只知道升叔走后滴酒不沾的爷爷大灌了几瓶酒,之后拿出笛子吹了一首不知名的曲子,曲调极哀。

我爹代表我们家去送先生,村里说女人老人和太小的孩子不能去,容易冲撞邪气。就留我和我娘爷爷看家。话说我在里屋坐着玩,听见院子里有人叫我,等我出去看的时候,却发现院子里空无一人,我正纳闷想要再回房里去,又听见大门外又有模糊的声音叫我的名字∫年纪小,以为又是隔壁家的二炮逗我,孩子心性便是爱玩,我心想在家也是无聊,不如和二钮嘶耍≮是我就往声音的地方追去,可奇怪的是,我一直追不到他》着追着就到了山下的树林里,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我向那声音的方向喊道。

“二牛,太阳要落山咯,我们回去吧,我都饿了。”

这时,我看见前方十多米的一棵树后伸出了一只手,招呼我过去∫当时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过去,马上过去。当我跑到那棵树后时,我看见我这辈子都难以忘却的的一副画面。

树后是一个女人,两条胳膊如玉雕琢的一般,一头长可及臀的头发随风飘舞,脸色是那种比纸还要白,眼里并没有眼白,黑洞洞的让人心慌,嘴唇上的颜色像血一般,艳丽中带有一丝莫名的诡异↓穿了一身红色的旗袍,那旗袍也是血一般的颜色,与她的嘴唇一样,让我感到一丝害怕↓看见我,轻轻对我道。

“孩子,你看阿姨的鞋子漂亮么?”

我低头向她的脚看去,却并没有看见她的鞋,事实上,她连脚都没有——她是用飘的!

我抬起头,看见刚才那一张如纸般的脸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已经严重腐烂的脸,不,那已经不能称之为脸了,那只是一块恶心的烂肉,那飘舞的头发消失了,变成了烂肉上的几根白毛,如血的红唇变得灰暗干瘪,散发着一阵阵恶臭,甚至还爬出了两条肥肥的白蛆∫被吓愣了,都忘记了逃跑,只是木木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的嘴一直是张着的,却从喉咙里发出了“嗬嗬嗬”的笑声,在这傍晚的山林里显得格外刺耳。趁我愣神的功夫,她已经把已变的想枯木般的手臂向我伸了过来,挖了我的喉咙前,只要在近两厘米我就会跟着王老先生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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