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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神仙过河(1/2)

李应事的狗腿子作鸟兽散。

在场其他人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堆立而不倒的白骨,毛骨悚然。

白骨心脏位置有一冒黄光的婴儿,只有巴掌大,在雾气中诡异阴森。

这正是修士力量的本源,气机日积月累所结成的婴儿,五品开始显现,在江湖称为元婴。

元婴大致分为三种,道家丹婴,儒家心婴,佛家果婴。

李应的自然是枚心婴,钓叟鱼线轻轻一勾,心婴就被收入袖中。

钓叟重新在钓鱼台坐下,顺手把令牌丢给张东升,摆弄起他那根不起眼的鱼竿:“牌子是金的,溶了值些银子。”

张东升看着心婴被收走,丝毫不觉得可惜,倒是望着满地的鲜血,心里痒痒。

他想把血纳入身体,特别是李应的血,一个正五品高手的血液,是何等珍贵。

但他却不敢。

《赤霄秘苑》是血修中的佼佼者,天下遗失功法中最为玄奇的一本,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此刻纳取血液与找死何异?

眼前这老头不明底细,既然杀一个正五品高手跟玩儿似的,那杀自己也就比摁死只蚂蚁稍微麻烦一点。

万一引起了这家伙的注意,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钓叟又重新开始了垂钓,周围的人群也慢慢的恢复了秩序,潮水开始下沉,几个船夫盘弄着一艘木船到岸边,纷纷都把桨给拿了出来。

这种桨长相怪异,看起来如同扭曲着的树根,实际上它比船更值钱。

一旦灌入气机,会在每一次滑动后提供推力,远远胜过传统的木桨,这东西也就成了每位船夫用以吃饭的家伙。

大河落潮的速度很快,肉眼可见,同时太阳也爬出了山头,浓雾开始逐渐消散。

钓叟一副败兴的样子,收杆站起身来,踩在未干的血枷,像一个无事人一般向张东升问道:“秉一观从来都是以气修二十四品秘箓见长,什么时候也传授血修之法了?”

张东升方才不经意间使出了秉一观的剑法,被人认出来也就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回答道:“实不相瞒,在下是个天弃之人,很大程度上是不得已而为之。”

扛着鱼竿走到张东升身边,伸手一探张东升体内血液运作老人都了然于胸,点头笑道:“人无气机不如猪,血修也挺好,与其天天受气,还不如吃点苦图一时之强,到时候就算死在天门前也不他娘的丢人!”

对于老头的安慰,张东升刚欲道谢,却想到还不知钓叟的名讳,他抱拳问道:“敢问前辈你是何方人士,怎么称呼?”

钓叟摆摆手,豁达道:“山野渔夫,大字不识,哪儿有名字,倒是一个写诗的给过老夫一个名字,从那以后大家都叫我玄岳毕。”

不知道还不要紧,听见这个名字,张东升瞳孔微张,怪不得先前看他钓鱼手法怪异。

这哪儿是钓鱼,分明是钓龙。

给他取名字的家伙正是赫赫有名的诗圣李徒行。

经行山水暮云开,辗转西南遇霸才。

夜雁路从玄岳毕,钓龙人自大江来。

能得圣人赞誉,玄岳毕自然不是凡夫,他自小在大河边上长大,见过一次蛟龙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从那时起,发誓要钓起一条蛟龙,便整日在河边垂钓,无人教他气海的运用,他就自悟而修,到如今成了个从二品的小宗师。

就在张东升愣神之际,河边有人惊呼:“大家快看,河水又涨回来了!”

张东升与玄岳毕同时扭转目光,只见大河水面翻滚异常,似有活物在水底翻滚。

玄岳毕喜出望外,两步踏出来到河边,抛竿引线直取大河,这次不是用的普通的鱼饵,而是李应的心婴。

随着潮水翻滚越来越凶猛,玄岳毕却皱眉。

这不像是有龙来啊?

陡然间,大河对面浑雄的传来一声“起!”

整条大河凭空而起,两旁波涛涌出岸边,见状不对,玄岳毕一手拎着鱼竿,一手拎着张东升跳上了一颗大树的枝干上。

看热闹的商旅们可就没这么好命了,被溢出的浪涛冲了个七荤八素。

待搞不清楚状况的众人回过神来,大河竟悬飞在众人头顶。

就像是有一条黄龙飞过,划出一道圆弧,再在二十里外的河道中坠落,激起数十丈的浪花。

包括树上两人在内,俱被惊骇得长大嘴巴。

浓雾尚未完全散去,玄岳毕眯着眼睛向着河对岸望去,却怎么也看不清怎么回事。

他深吸一口气,张口大喝,犹如龙鸣。

张东升捂住耳朵也被震得脑门发懵,树下的商旅,功力深厚一点的捂住耳朵,以浑身气机硬扛了过去,功力差一点的直接被震晕过去,甚至有人七窍流血当场暴毙。

只见浓雾滚动、膨胀,随后扩散消失。

四下的视野便清楚起来。

只见大河对岸,有一中年青衫儒士,肩扛着一个水缸大小的酒葫芦,走路踉踉跄跄,穿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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