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悲伤的结尾(1/2)
有朝一日,他回来的时候杀了我的师傅,我居然一声也没有反抗,师傅临死前说‘缥缈,你记住,你种的树就是你种的因,机缘没有来,满树也只是虚伪易碎的纸。纵使再美再逼真,风一吹还是要散的!’我那时昏了头,觉得只要有他,我宁愿一世背负欺师灭祖的恶名。
我和他一起快快活活数百载,仿佛我千年的修行只有这几百载算是真活。
我们有了第一个孩子,我真是无法想象一个男人居然会对孩子的热爱胜过女人。
可惜鬼谷女的眼神一下从天堂坠落地狱,阿鼻的冥火在她眼睛里摧毁一切原始的美好。
她的情绪波动刺透了虫儿,虫儿的情绪也随着降至冰点,浑身寒彻不安。
可惜孩子出生的刹那,他第一句话竟然说‘为什么你额间天生的鍟珠没有转移到孩子身上,为什么我妻子的狂珠就转移在儿子身上?’
鍟珠?狂珠?那个男人叫什么?樱祭夜的脸色顿时沉如玄铁,青黑肃然。
什么?那个男人有老婆?有孩子?虫儿深知情感背叛的滋味,对此体味刻骨。
哼哼鬼谷女冷笑道我真是个大傻瓜,知道他不为人知的秘密后,还天真认定他是因为爱我,才和我结婚育子。结果,也只落得个被弑子毁容的悲惨下场。
他居然亲手杀了自己的骨肉!虫儿简直被惊呆了,世间竟有如此歹毒腹黑的男人!
他的眼中怎么会有孩子?他的眼中只有流云之歌遗落在我额间的鍟珠。他以为我会像他的妻子一样,通过生产将鍟珠移进孩子的身上。
可他怎么知晓流云之歌共有十颗珠子组成,法力各不相同,他见此计不成,就狠绝摔死孩子,我因产子血虚无力反抗,他趁机用传世的鬼刀,将我的额头剜开,剖走鍟珠,还把我的脸千刀万剐,割作一片又一片的烂叶。
他走时说,和我在一起根本没有爱,只有利用,从此以后,缥缈仙子死了,鬼谷女活了。
我砍断了圣树,那般粗壮的树我依然砍断了它,满树的纸叶子的确如师傅所言散尽天涯,我的一场黄粱美梦最终还是玉碎了。
圣树断枝内居然蕴藏一百枚果果,原来圣树没有叶,仍会结果,可惜我沉迷自己的执念,一心索求天生就无法存在的东西,最终丧失自己的机缘。
鬼谷女突然收声,整个人在阴风中战栗如残叶。
我在孽镜谷耗尽近千百年的岁月,炼就神器雷凰,我只想杀了那个人,我只想毁灭他鬼谷女的眼睛中腾飞出嗜血的恨,这恨早已将她锉骨扬灰。
鬼谷女,我且问你,你怎么知道流云之歌的事情?樱祭夜每次的问题都很怪异,完全没有沿着鬼谷女的思路提问。
不过他这样问倒叫虫儿灵光乍现,方才她幻影里出现的红衣红发男子的周围,似乎飞旋着带字的艳珠,莫非它们之间有何联系?
我都这么可怜了,你们难道不该同情我吗?鬼谷女诧异大喊道。
那是你的事,与我们何干?樱祭夜沉思一刻,满脸透漏出事不关己的冷淡。
虫儿没想到他居然毫无同情心,面对这样一个为情所伤的女子,连自己都很难再恨她了,为何他却可以淡漠视之。
樱祭夜邪气流遍嘴角,一手自然轻挽虫儿的腰身,冷道我也不过是个与你无情的男人,何必理睬你的仇恨,你把自己的故事讲的那么煽情,不就是为了博取同情,我家虫儿心地善良,估计是不会允许我杀你,我就当回好人,留你条残命
虫儿看看樱祭夜,他就像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她不苟同他的无情,这默默的心思他居然也能猜出,实在是
实在是太危险了。
不过!樱祭夜陡然厉声,吓虫儿一跳,你若果敢再在虫儿面前出现,我定会叫你生不如死。
樱祭夜的言词透着狠辣,警告鬼谷女不许再打自己的主意。
好,一言为定鬼谷女感激道,不过要把雷凰还我一个,否则我如何报仇?
樱祭夜料定她也不敢再耍诡计,伸手向虫儿要一只雷凰,虫儿将手塞进怀里从青芜的幻镜内掏出一只,主动要送。
樱祭夜拍拍她的肩要她留在原处,以防不测,他亲自拿着雷凰走到鬼谷女面前。
鬼谷女孱孱弱弱,不堪一击地问一句夜,今日败给你,我心服口服,不过
天地色变,她陡然间撕去无助的假面,残忍笑道这机关重重的雷凰,你会用吗?
语毕,鬼谷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雷凰的凤嘴上的倒钩往樱祭夜腰带上一扣,一把揪掉凤尾的一根羽毛。
一连串动作完成的滴水不漏,大概她在脑海里早已无数次排练过这些复仇的动作,只不过今天是拿樱祭夜练手。
虫儿赫然震惊道樱祭夜!,不要命地扑上前要替他揪掉雷凰。
根本来不及靠近他咫尺,鬼谷女大喊道近!近!近!
腕间的雄镯得令,风一般将虫儿拉到她的身边,鬼谷女已经飞掠数丈之外,见虫儿一来反手点她僵穴,左臂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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