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荼篇:与他的光年距离(1/2)
遇见郑帝一那年我才十岁,而他已经十六岁了,巧的是,他进公司的时候也才十岁,或许这就是我俩的缘分起源吧。
跟至少是自愿加入的他不同,我是被爸妈卖进公司的。
当时负责人听后立马就拒绝了,是路过的老费答应下来。
那时候的老费还不算老,还能在他脸上看见意气风发这四个大字。他从争吵不休的父母手中接过我的手时只对我说了六个字:证明给他们看。
有时候连我都看不懂,老费这个人到底算不算得上是好人。
如果他不算,那为什么会跟我说这句话,为什么会带郑帝一回家;如果没有他,我又会以什么样的面目和那位哥哥相遇。
至于我对他的初印象。
“笨死了。”
明明怯弱,害怕被丢下却总是主动对他人伸出手。
胆小怕生的是他,总是主动付出的也是他。
有时候连我都怀疑,是不是因为害怕分离他才会一次又一次来主动握住我的手。
但这个问题注定无解,就像他为什么会这么蠢一样。
他真的很没有天分,这就代表他要付出百分之二百的勤奋。
同期练习生都出道了,他还在底层挣扎。
可是他眼里有光,有信仰,所以我相信他迟早也会走出去。
所以,我悄悄隐藏了实力。
千万别误会,我并不是想陪他,我只是想看看没有上天眷顾的人要拼命到什么程度才能勘破一丝天光。
众所周知,肉眼可见,老费偏爱他,我沾他的光,宿舍从一开始分配的就是最好的那个。
老费对他好,却总不知道他到底需要什么;老费对他好,为却总是对郑帝一眼底的渴望视而不见。
人啊,真是个复杂的生物。
偏偏遇上的是蠢得要死又总是在度过一项难关后将晶亮闪耀的目光投向那个人的郑帝一,用他那带着温柔偏执的眼神祈求一个点头示意。
他啊,就是乞讨惯了以为只要扮扮可怜就能得到人们长久的爱,不懂一个夸奖一个鼓励给的爱都太过短暂。
还是我好,我会永远陪在他身边的。
因为是他才成就的我。
“你懂什么叫做喜欢,什么叫爱吗?”后来的某天他突然这么问道。
这种复杂深奥的问题我怎么会懂,我只知道面前不停旋转着话筒的少年,也开始有自己的一段心事了。
我交给自己的任务就是读懂郑帝一而已,他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准逃不过我的法眼,更何况,他实在功力太浅。
好吧我承认,台下那位姐姐很好看也很专情,满心满眼都是郑帝一,我在舞台上各种发挥也只能让除她以外的粉丝尖叫。
那就棘手了,猎物怎么能有自己的想法呢?
某次魔鬼周日测评结束的夜里,我们躺在同一张床上看着窗外的星空谈着天。
“我的爸爸曾经也有个歌手梦,养家糊口之余他砸锅卖铁买了把吉他,却在骑自行车回家的路上翻进了护城河,人生何其有幸,人生又何其无情。”
他安慰我,“没事,至少你见过他的样子,我连我爸妈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我却不以为然,“不知道才好,不然一做梦就会想起他了。”
耳边是他闷闷地笑声,听上去又宠溺又无奈,“原来这就是你晚上总不睡觉还不让我睡的原因?”
我扭过头懒得理他,只有我自己知道。
才不是。
出道后面对赞美与鲜花,我也有过一瞬的迷离与迷茫。
他说:“前路漫漫,迷雾重重,但总有我们并肩作战。”
如果不是那位姐姐再出现的话,我跟他一定会长长久久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吧,而不是我看着撑着浴室门的他莫名其妙又醋味十足的一句:
“哥是知道的,公司并不反对我们谈恋爱,但薛小姐花名在外,并不是哥哥的好选择。”
郑帝一在台上说:“也许生命就是这样吧,跟某些人的距离注定是这样,不近、不远,明明就在眼前,明明就在身边,但咫尺的距离好像只消看一眼就会拉到一个宇宙那么遥远。”
我光是听着就能感同身受,只是我是因为他,他是因为她。
他的眼睛,其实比自己的更干净,所以我常常害怕自己的感情会将之玷污而选择再三缄口。
那玩笑话又自我暗示般的一声声“我是纯爷们”,唯我自己知道,初初得知我的情感居然系在一个男人身上时我有多么惶恐不安。
我记得那一句“我担心你”。
我也记得那一句“我不过是以真心换真心罢了”,只是不知道午夜梦回中,他有没有发现自己换来的那颗真心要更重些。
他说:“花荼,别怕。”
我不怕。
我们都曾经历低谷,也都站过高峰。
我们牵过对方的手,喝过同一瓶水,挤过一张床,承包了对方籍籍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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