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新公司旧征程
甘浩轩离职后的第五天，我们搬进布置妥当的新办公室，没有任何仪式，但我们都知道连瑞晟投资公司的业务算是正式开启，环保公司只留下刘平和刘祺俩兄弟打理。
新公司没有继续任用凤姐做财务工作，而是交由稍有财务基础的我和李欣暂代出纳及会计的职务，直至新财务上任。
因为苏炳博士未能安排出时间到访E市，所以中小企业服务联盟的工作一直停滞在规则构思阶段。
这段时间，我们时常去找汪宇聊他旗下互联网公司的上市项目，合作协议与操作计划书都交给汪宇了，但实际进展不明显，汪宇的两个合伙人仍处于犹豫之中。
见汪宇那边效率慢，陈立军在薛伟成的介绍下，做了一家钢贸公司和一家窑炉公司的融资生意，金额不大，恰巧均为二十万元。
融资这种生意无论金额大小，耗费的功夫和精力差不多，可提成金额天差地别，所以融资生意需求金额越大越值得做。可虽然这两笔的融资生意金额小，利润少，可陈立军都是亲自去考察企业，去应酬商谈计划，去跟进实施，花费大量的人力成本，这让我十分不理解。
有一天，我忍不住对陈立军表达了我的疑惑，陈立军是这样回答我的。
陈立军问我：“你觉得我这样做的性价比很低是吗？”
我点头。
陈立军二问：“你真的知道这两单生意的价值在哪里吗？”
我愣住，我不知道吗？我知道吗？
不敢肯定是知道还是不知道的我，怯怯地试探回答：“不就是赚取佣金吗？”
陈立军三问：“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找薛伟成跟我合伙吗？”
“成哥在金融领域有资源！”我心想怎么扯到薛伟成那里了？
陈立军再问：“嗯，那你觉得薛伟成在银行混得好吗？”
“好！不好吗？怎么说也是个分行副行长啊。”被接二连三的质问下，我回答得越来越没有自信。
“好个鬼，他那个副行长是刘总近期升了行长后和他关系好，才提拔他上去的。在银行干了几十年，职位没混个高的，以前他手下的兵早几年前就成他的上头了；钱也没赚多少，前几年行情这么好，干银行的大部分人都赚到笑，可他却没有；性格温温吞吞的，有钱都不会捡，真不知道他是不会捡还是懒得捡。”陈立军突如其来的吐槽带着一股浓烈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那你还找他合伙？”我疑惑地问。
“各取所需，互补长短啊！我离开E市多年，人脉资源很多都脱节了，相反薛伟成在E市几十年的银行从业经历积累了大量的业务资源；这些资源薛伟成不会利用，但我会啊。薛伟成和我合作，他不仅是看好连瑞晟这个公司的前景，更直接的是奔着苏博士那一个亿注册资本的吸存来的。”
“那两家公司的融资业务并不是我的工作重点，这么卖力出做，一来是因为薛伟成刚开始介绍的业务，不能泼他冷水，打击积极性；二来客户是需要自己培养的，新三板上市才是我们的业务重点，股票市场是圈钱的地方，有融资需求的企业容易有上市需求；第三个我们现在做的中小企业联盟需要这种企业参与。把他们放进我们的资源圈中是百利无一害的。一箭三雕，懂了吗？”
“可这些企业老板不一定适合上市啊？”我问。
“可也不一定不适合上市啊！就像去那个去非洲卖鞋的故事一样，你不要做那个说：‘非洲人不穿鞋子，这里没市场。’的业务员，而要做那个说：‘非洲人都没鞋子穿，这里的市场一片大好。’的人。”
“事情不是一定要成功才去做的，我们跟做贸易的不一样，不追求单单生意成功。我们这行有个说法是，十单生意只要一单成功了，我们赚的就足够，而且在给企业做上市工作的过程中，我们就已经在收钱了。”
“可目前为止，我觉得我们公司的应酬成本太高了，无论什么情况，请客买单的都是你！”陈立军烧钱的力度让人害怕，对公司入不敷出的现状，我非常担心以后工资发放都是问题。
“我请客买单是因为我没钱，我需要从客人身上找钱啊！不过你不要理解成我们要去坑客户的钱，要知道最成功的商业模式一定是要达到多赢的效果，给别人找商机、给自己找伙伴、给投资者找出路、给客户找效益，各方利益都满足。”陈立军义正言辞地解释他花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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