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6 见面2（1/2）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吓得她猛地开始颤抖，下意识咬了一口。
卫儒孟有些烦躁地直接把她的脑袋按在怀里，看了眼来电显示，还是皱着眉头接通，语气多少有些无奈：“妈妈。”
腰上好像多了股小小的力，心紧跟着剧烈抽痛，把她圈得更紧。
“我知道了，马上回去，东西先放着吧，我回去自己收就行，别担心。”
简单说完就挂掉电话，手机被扔回口袋里的瞬间，吻重新落下。
他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是她的回应，但总归让他找到了第一次的感觉，好像中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也不再不时磕碰。一切都像原来那样，有些暴戾地勾住她，像是狂风般席卷。抽过烟之后还没来得及往嘴里丢颗薄荷糖，这股烟草味被传送到她嘴里，和那股牛奶糖的甜味融合，怪异之后是无尽的令人着迷。
她的肺活量，他清楚得很。在她快窒息的时候松开，不甘地在她嘴角轻吻着，慢慢往下落在她脖子上。带着些许不舍，更多的是某种意义上的宣誓主权，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额头重新贴在一起的时候，她已经微微收住了眼泪。指腹在她脸上滑过，沾染上未干的痕迹，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碾过，痛得有些难以呼吸。
“我答应你。”声音还嘶哑着。“高三的时候，等你回来。”
男生顿住。
“但是……”宋泽一仍旧在颤抖，眼睛湿湿的，已经清亮不少，看得他想吻上去。“但是我也有要求……”
“你说。”
“两年之后，你要毫发无损地平安回到这里……不对。”眼泪似乎又开始聚集。“不对，两年之后，你要毫发无损地……平安地回到我身边……”
卫儒孟突然笑了，心底都泛着温柔，还是控制不住地吻她的眼睛：“好，我答应你，两年之后平安回来。”
“不对……不对。”
“那就重新说一遍，我答应你，两年之后毫发无损地平安回到你身边。”卫儒孟把她带进怀里。“我当然答应你。”
因为在他这里，宋泽一说什么都是对的，她给的要求他理所应当都要答应，更何况是这样的要求。
“在这里好好学习，有靳羽嘉在你身边，我也能放心。他们不会跑这么远来找你，所以你不会被那些烦心事缠上，剩下的就只有学习。好好的，生活也好，学习也好，要乖，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已经很棒了。就在这里等我回来，不要乱跑。”
宋泽一没说话，也已经完全说不出话。嗓子里像是堵着什么东西，甚至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就这样靠在他怀里，埋着脑袋，暂时地逃避整个世界。
刚刚的吻和之前的所有都不同，曾经他嘴里从来都是那股薄荷的甜味，他喜欢时不时往嘴里丢颗薄荷糖，口袋里也时常备着那个小绿罐子。但是这次是完完全全的烟味，甚至衣服上也沾着，或许这才是最真实的那个他，不需要甜味的掩盖。
长久的沉默，谁都没有先打破这份寂静。卫儒孟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抱着她，脑袋不时在她肩窝蹭蹭，直到她彻底收住眼泪，心才微微放下。
宋泽一先开了口：“你明天……要去哪儿？”
“山区，离这儿挺远的。”
女生的手已经不听话地攀上他的脖子，轻轻圈住。因为哭过，声音还是会时不时颤抖：“会有人送你去吗？”
“会，这个不用担心。”
“注意安全。”
“会很安全的，毕竟是在部队里。虽然不在爸爸身边，但是他也会安排好。”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很重要的事，女生突然退开些，盯着他的眼睛：“你之前还有个问题没回答我。”
“什么问题？”
“你上次说右手没法安安分分的，你还没告诉我原因。”
卫儒孟瞬间被这副正经得不行的样子逗笑，轻轻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真想知道男人右手的用处？”
少女肯定地点点头。
男生笑着把她直接按在墙上，单手扣着她的两只手举在她头顶，慢慢逼近，语气中多了些危险的意味：“真想知道？”
宋泽一明显察觉到现在的氛围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微微挣扎着想抽出手，却都是徒劳。迎着他的视线，还是有些拘谨又好奇地点头。
“就是当我很想你却又见不到你，我只能靠想象度过整个夜晚。”男生凑到她耳边，几乎叼着她的耳垂说话。“而右手的用处就是，脑子里全是你的时候，手上只有我自己。”
说罢，盯着她还有些懵懵懂懂的小脸，嘴角扬起个贱贱的弧度，带着她的手往那探。
直到接触到那块布料，宋泽一猛地反应过来，红着脸抽出手。刚想推开他，整个人又被重新抱紧，吻立刻落下来。
这次多少有些掠夺的意思，大概是要把她拆了全吞进去的感觉，窒息感来得比之前几次都早了不少。
重新被放开，宋泽一有点站不稳，直直倒进他怀里，泄愤似地在他腰上狠狠捏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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