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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初次试探(2/3)

主逗留打趣,看来也不是很漂亮嘛。”

祁殊坐在屋前,敲打了下子佩,“事情轻重现在还不知晓,暂且不急。”话风一转,眼眸堆满笑意,嘴角上扬,“不过,那公主还是有些姿色的。”说完,眯上了眼,像在回忆什么似的。

这时,沧月走到祁殊身边,祁殊低眉浅笑,“今天你这个狼崽子倒是没跟我龇牙发狠,本来都做好准备跟你打一架了。”

子佩在屋中传来话音,“殊公,每次还不是你挑起战火,沧月那么乖。”

祁殊一脸笑盈盈的,“狼总是有血性的,不赢了他让他臣服怎么行,是吧,沧月。”沧月扭头走开了,祁殊就脱鞋进了屋。

进屋还唤着子矜,“子矜,进屋来吧。”

子佩将刚热好的浮元子盛了上来,祁殊盘腿坐下,吹了吹热气,子矜撇过头问:“子恒怎的还未回来?”

刚坐下的子佩迫不及待尝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说,“他武功那么好,当然是让他去探查探查那位公主了。”

子矜若有所思的看着祁殊,“那公主一来便找上殊公你,天下神医那么多,偏偏不远万里来这儿是为了什么?”

祁殊摸了摸下巴,眼睛一弯,“大概是我的美貌。”

这话惹得一口热汤烫到了子佩,手不停的扇动,子矜连忙倒了杯水递过去,“这也能吓着你。”祁殊则在一边乐得不行。

不顾两人的嬉闹,子矜思考了半晌,说道:“也许是殊公这里有什么她需要的东西。”

轻敲了下子矜的脑袋,祁殊轻轻一笑,“这还用你说。”

祁殊歪过头,朝屋外看了看天,“都三更天了。”说着还用手抵住太阳穴,“当真是年纪大了,累的不行。”

“殊公歇了几月,刚走动走动就吃不消了。”子佩一脸坏笑。

没去理会子佩,只顾着将浮元子都下了肚,“待子恒回来,也给他热一碗,我就先去歇着了。”然后祁殊起身朝房内走去。

“需要叫婢女伺候你洗漱更衣吗?”子矜转头看向祁殊。

祁殊摆了摆手,未说话便入了房。进房后,直倒在了床上,敲了敲背,因为疼痛似的皱了皱眉,转而又嘴角上扬,温柔的一笑。

约莫一个时辰后,子恒染着一身寒霜入了屋,屋内只点着一盏灯,微弱的光下,看见子佩趴在桌子上早已熟睡,子矜还在鼓捣着药材。

子矜看到子恒回来,倒了杯热茶递给他,“先暖暖。”

喝罢,子恒也盘腿坐下,先是瞥了一眼子佩,又看向子矜,“那公主拿着出入令牌可以随时出入宫中,周帝还为她安排了有名药师,显然给足了面子。此次前来她只有一位随行的婢女,也无其他身外之物。我在她住处探查许久,也未曾见到什么异样,着实棘手。”

“那会不会是我们多疑了?”

子恒摇了摇头,灯光雕刻着他的轮廓,显得他的面庞棱角分明,十分硬朗,眼中露出犀利怀疑的神色,“不。我怀疑她和周帝有什么阴谋,所以周帝才如此听话,想来是对殊公不利的。”

而正与子恒相反,子矜神态柔和,静如止水,但在柔之中也夹杂着不允逾界的气势,“既然如此,就绝不能让她再靠近殊公半分。”

这时,子佩晃头晃脑的抬起头来,揉了揉眼睛,“我说你们两个,真是一点也没学会殊公的半点聪明。”

子恒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把子佩的脑袋又压在了桌子上。

子佩张牙舞爪的说:“哎哎哎!你们听我说啊!”察觉子恒松了手,子佩一脸讪笑,“你越是发现不了她的阴谋,你就越是让那位公主靠近殊公,她才能暴露出目的啊。再说了,殊公对付那些花花肠子还不是易如反掌,不会受到什么伤害的。”

说完,子佩有模有样的拍了拍子恒的肩膀,“刺客嘛,猥琐一点啊。”

当子恒一拳正要落在子佩的脸上,子矜拦住子恒笑着说,“子佩说的也没错,他这些小伎俩可是殊公亲传,我想,若是殊公,也会是如此吧。”

过了七日。

清晨,祁殊起身更衣,看到早已备好的热水升起袅袅白气,窗外的鸟鸣也格外清脆,药材的特殊香味环绕着整个屋子,不时地还能听到沧月的狼嚎。

洗漱完,祁殊出了房门,看着冬日里的太阳晒进了屋子里,一个人在药圃里打理,一个人在打坐,一个不知道在干什么跑来跑去似乎忙的晕头转向。

子佩看到祁殊,就停下了脚步,“殊公,我这就为你备早膳。”

祁殊嘴角上扬,就地坐在了屋前,温柔而又微露邪气的笑着说:“哎呀,看着你们这三口,在下颇为幸福啊。”

总是有这种猝不及防的调侃,三人也不以为意,毫不理睬。

子佩过了一会儿便将早膳端了过来。

在屋内,祁殊喝着白粥,突然想起些什么,朝屋外喊了声:“子矜!”

子矜起身掸了掸尘土,脱鞋进屋坐在祁殊身侧,“怎么了,殊公。”

祁殊双手合十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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