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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抓人吃力不讨好,谁会多管?阮家只能自行查找凶手了。
侍卫长借故告辞。
下人们都退下了。
“都是自家人,你说,有没有可疑的人是凶手?”阮家族长问道。
“可疑?”
阮氏低头深思,她思考的不是谁可疑,而是怎么推搪过去。
凶手能杀包大雷,当然也能杀她,她傻乎乎的指出可疑之人,然后被灭口了,找谁说理去?那么多钱没花光,她哪舍得死?
“老爷经常去……去青楼,不小心与人结仇也是可能的……”她沉吟着说道。
“青楼?哪间?”族长问得很详细。
“有名的都去,去最多的是最大的那间,**楼。”阮氏表情哀怨。
族长目露精光,盘算着如何让人明察暗访。
两人又聊了很久。
阮氏东拉西扯,顾左右而言他,思维不畅,逻辑不清。
庸妇!头发长、见识短!族长再问不出有用的东西,走了。
阮氏松口气,总算应付完了,她站在院里吹风,闻到了血腥气,转头看向屋内。
包大雷死在那里没人管。
阮氏想起了什么,取出手帕捂住口鼻,皱着眉走近包大雷,强忍着恶心,伸手从后者怀里抽出一幅画卷。
快步跑出房门,她展开画卷扫了两眼,冷笑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刀刀见血。”
她找了个隐蔽的所在,烧光了画。
57 我的身份
阳光总是美好的,希望总是存在的。
新的一天。
一早,丘少冲化风出行,直奔血花杀的堂口宅院,守候着昨晚暗杀他的妇人。
这里是堂主的住地,不是妇人的住所。丘少冲等了半晌,没等到人,立刻奔向城主府,在城主府附近转悠,终于,发现了妇人。
城主府侧面,无人小巷拐角处的大树下,妇人正和一名穿侍卫服的男子说着什么,态度很谦卑。
妇人打扮得很普通,像是随处可见的平民百姓,躬身说道:“侍卫长大人,昨晚的事,就是这样。”
侍卫长不太相信妇人的话,被高人救走?一个阮家外姓子弟还有强大的后台?扯犊子呢!他调查得清清楚楚,丘少冲的亲人只有娘,小漓算半个亲人,除此之外,再无亲戚,也从未拜过师。
“你们血花杀,不行啊!这么点事都办不好?”侍卫长神情倨傲,语气不屑。
“我们会全力追查,一查出来,都杀了,请侍卫长大人放心。”妇人遵从堂主的指示,按指示说话。
“你们的效率啊!唉!”侍卫长恨铁不成钢。
“侍卫长大人多担待。”妇人赔笑道。
侍卫长沉吟起来,血花杀靠不住啊!想来是自己的面子不够大,要是城主或者少主亲自出面,血花杀必定三军用命、倾巢出动,不杀死目标决不罢休!
“你们堂主……”他随口问道。
“堂主去分舵了。”妇人旋即回话。
妈的,找借口跑了!侍卫长暗叹一声,别人指望不上,自己来吧!他说道:“我找你们借几个人用用。”他不太方便调动城主府的侍卫,想用人只能借。
“这……”妇人很为难,“我做不了主。”
侍卫长愣了愣,血花杀撂挑子不干了?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玛的血花杀拿了钱却不消灾,想不想混了?他脸色一变,说道:“你们什么意思?”
妇人吓了一跳,硬着头皮道:“这事,我真做不了主!”
“行了行了!”侍卫长火大了,挥了挥手,“你们堂主回来让他来找我,你走吧。”
妇人如蒙大赦,施礼告退。
侍卫长生着闷气,思考下一步的行动,连续失手两次,目标有了戒备,下次更难杀了。他绕着树踱步,忽然灵机一动,包大雷不是死了吗?而丘少冲不是跟包大雷有仇吗?即是说,丘少冲有充分的理由杀死包大雷。
有杀人动机,又没有不在场证明,丘少冲很可能是凶手啊!侍卫长大喜,抓到丘少冲的把柄了!他当即动身前往阮家,要给阮家族长提个醒,敌在你们族内啊!
丘少冲暗中旁听了很久,他猜不出侍卫长的心思,但他能动手制服对方,再严刑逼问。
不过,他不知道侍卫长的具体修为层次,需要试一试。他利用风卷起一块大石,脑袋那么大,朝着侍卫长后背砸去。
侍卫长惊觉身后有异,想都没想拔刀后斩,一刀避开了大石头。
“谁?”
他持刀站立,眼神扫视四方,喝问。
通脉十层,不好对付!不,应该是不好活捉!丘少冲想了想,先缴械吧!他融合了暗火,疾速吹过去焚化了侍卫长手里长刀的刀身。
长刀瞬间少了一大截,只剩刀柄和一小截断刀。
“我草!”
侍卫长大叫一声,活见鬼了!他慌忙扔掉了刀柄,像是扔烫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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