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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7、镇恶傩府(1/2)(2/3)

,又有未名符号不断重组叠合,又形成了酷似大黑天的傩面,那傩面念出大黑天种子字以后,也随之从伏藏纸上脱落!

最后,酷似‘嘛喇罕’的傩面也从其上脱落!

三道傩神虚影耸立在赤光旋涡之中!

钟馗傩神再度张开口,吐出那两座摇摇欲坠、行将崩塌的傩府!

耸立在赤光旋涡内的三道傩神虚影,瞬息间交织在那两座傩府之后,它们各自散发出恐怖气息,在傩府后交织成了一道道紫金带子。

三道紫金带穿过傩府,重新缠绕在了已无傩规束缚,行将脱府的两尊傩神身上!

两尊傩神身形一僵,被那紫金带子直拖拽进了傩府之中!

门楼下的门户重新闭拢,两座傩府隐于虚空之中。

李雄彪兄弟二人的性灵随着傩府消隐而飘转直下,回归他们各自躯壳。

他们各自躯壳上,疫病留下来的病疮尤在,但是,疫气已被拔除干净,各自又因驾驭了一座傩府,而被傩神的力量时刻浸润着,恢复着脏腑上的伤势。

二者因祸得福。

此下白得了两座傩府,已经成为‘开府傩师’!

祠堂外。

钟馗傩神身影缓缓淡化,飘转于云霄中的高耸门楼内。

一道道金红傩规却自那座门楼里飘转而出,缠绕在了站在祠堂里的苏午周身,苏午同样收获匪浅,白得了‘钟馗’傩神,执掌了‘镇恶傩府’。

苏午收起从半空中飘转而下的伏藏纸。

这张伏藏纸与‘傩神’牵连极深,苏午将‘大威德金刚’、‘大黑天’、‘嘛喇罕’三道护法尊在伏藏纸上拓印了一回,三者就在伏藏纸上留下了傩神虚影。

他正是借助那三道傩神虚影,交织起了‘罪’、‘罚’、‘赏’结合的傩规,重新立住了两座瘟府!

“傩……”苏午看着手中伏藏纸,念头微转。

‘傩’的由来源远流长,与最古老的‘巫’几乎不分先后。

二者时而紧密结合,时而又分道扬镳;

‘巫法’的土壤上,滋长出了‘故始人教’,继而又演化出了道门,以及如端公脉、傩师一般的民间法教。

这些民间法教又同样承接着‘傩’的传承,他们施展的法门中,处处皆有傩术的痕迹。

但‘傩术’的发展终究不如巫法一般充分,聚拢起故始人教,继而又演变出道门,乃至与外来的佛门相结合。

按理来说,二者同样古老。

为何偏偏会一者越走越高,一者却越来越式微?

傩术传承兴盛于何时?

又在何时转盛为衰?

更或者是,傩术其实从未有过兴盛的时期?

苏午脑海中念头飞转,在此时,他手里捏着的那张伏藏纸上,有一列列字迹次第浮现:“羌者,人牲也,神喜食用之。

商朝之时,士族贵胄以羌为牲,祭祀祖宗、先王、天帝。

此中,所谓‘伐羌’,即以戈斩羌人之首;

所谓‘肔羌’,即剖肠刮肚。

所谓‘卯羌’,即竖劈两半。

……”

伏藏纸上的字迹,至此戛然而止。

这段文字描述,似是在描述商人祭祀神灵时所用祭品的种种规格、讲究。伏藏纸上突兀地浮现出这一段话,又突兀地将这一段话抹去,看上去似是伏藏纸被苏午运用过度,出现了某种问题——但苏午一深想,便又觉得事情不会这般简单。

“商……与傩有某种关联?”

苏午心神微动。

他将伏藏纸收了起来。

从供桌上跳下来的李雄彪兄弟二人、李黑虎、黑傩白驹尽皆聚集过来,围拢在了苏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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