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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我要与君侯争长远!看谁活得久!(2/4)


太尉却依旧是垂头丧气,根本无动于衷,无奈之下两人不说话背靠而眠。

此刻,在校事府府君的宅院之内,两位老友喝到了昏天黑地,畅谈人生。

郭嘉和戏志才两人好久不见,在冀州之战名扬天下,指挥兵马以三道计策压死了袁绍的前军,而现在曹操麾下谋士和谐,袁绍麾下谋士离散,这就和郭嘉当年临走时候痛骂的那些话相差无几,他没有被讥讽一辈子,真正的扬眉吐气。

唯一的遗憾就是被徐臻这个混蛋玩意拉回来了,不能亲自去冀州踩着袁绍的脸破魏郡、清河。

“真不知,伯文是打算做什么……”

“没日没夜的处理政务,不出差错,不留话柄,这些时日我们也都看在眼里,这样下去或许会放心,当必定遭人嫉妒。”

戏志才唉声叹气,他居然开始担心起徐臻来,要知道在几年前,戏志才对徐臻的生死根本不会在意,也许是现在年纪大了,功绩高了,不再是当年那种求生的时候了。

人内心的柔软也就多了些。

不过听完了他的话郭嘉却还是冷笑,然后扬勃饮尽一碗酒,道:“这不是迟早的事?”

“但我认为,伯文应当不在意此事,他现在连杨太尉的儿子都敢带在身边,就已经是让人产生两种猜测,”郭嘉伸出了两根手指,“一是怀疑徐臻和天子走得很近,别忘了,伯文一回来,天子就想请他单独而谈,只是被拒绝了而已。”

“第二种,便是徐伯文坦荡,根本无惧人言,秉公办事,来什么人都无所谓,只要有才一视同仁。若是这一种,我敬佩他的为人,但却并不看好其自信,毕竟日后若是猜测多了,主公难免要将他罢免以示威信,镇流言妄语。”

“哈哈哈!”戏志才大声笑了起来,两只手撑在身后,面色通红,眼里全是狂热之色,当即道:“那我也认为是第二种,当年看他的屯田论,后又推行仁政分田于民,就已经明白徐伯文和你我一样,不为青史留名。”

“贬就贬了,总还有机会。”戏志才颇为潇洒的哀叹了一声,他们这些寒门出身之人,才不会把高官厚禄开得比命还重,志向抱负方为大,官禄则是在追逐之中的附赠品,给什么算什么。

为何会这样想呢?只因这么多年来,寒门与白身士子有才能者,功绩基本上都给士族望族夺了去,又没办法夺回来,也无处去告发,只能依附于门下,久而久之就直接产生了“爷不要了”的清高想法,只追求志向潇洒,功绩就默认当做是喂给士族的骨头了。

当然,这么想的其实也只有骨气人。

“哼,试问人生能有几个青春,伯文是最年轻的少府,最年轻的六千户君侯。”

郭嘉不屑戏志才的说法,道:“我若是他,就抓紧娶妻纳妾。”

“他自己就可以是最大的士族,联姻交错,朝堂不坠青云,麾下兵马悍勐,此等当为国柱,还当个屁的少府,怪不得他不肯受,等主公回来,我料定伯文就会马上卸任,就是看不透他带杨德祖做什么,给自己留下点话柄,还是说……汉室或者杨修,故意害伯文??”

郭嘉忽然狐疑的思索着,摩梭着下巴浓密的胡须,双眸失神看着身前下方的木地板。

虽然徐臻把他一起坑着回来了,郭嘉也喝着酒吃着火锅骂了他七八日,但一想到这些人又想着动手暗害徐臻,心里就莫名的有火。

就欺负徐伯文心思坦诚,不喜阴暗是吧?

“这件事,不得其解,但是我料定,传扬开去后,今夜见这位杨德祖恐怕要名扬于许都了。”

“能跟得上少府、尚书台的所有事宜,且早晚不退,并不显得才能驽钝,这不光是心性的问题,还要急思奇智,思路一定要快。”

郭嘉说完,和戏志才两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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