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魔神的理想主义（2/3）
“盒盒盒盒盒盒……”
罗维倒是清楚这是乌尔斯的手笔。
来到阿虎莉莉的帐篷，阿忒塔娜让乌尔斯在门口稍等，自己先掀开帐帘进去。
两位神明碰了杯，喝下最后一口酒，乌尔斯撕开紫色的传送门，提出告别。
“那个……外面是？”薇弥尔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她分明感觉到整个山谷处在结界中，像是各大神殿里用的那种仪式庇护。
“别忘了你答应帮忙的条件，”阿忒塔娜提醒道，“恸哭山谷所有兽人族成年后二十年的力量供给，你应该清楚无论结局，与魔神交易都必须遵守契约。”
当他凝着这份景色出神，阿忒塔娜已经摆好酒杯，用兽人酿的最久的酒招待这位朋友。
阿忒塔娜缓缓说道。
这是经历了什么啊。
乌尔斯了然地点了点头，“啊，我会的，虽然没帮上多少忙，但这是我应得的嘛。”
“好。”乌尔斯没什么顾虑的笑了笑。
“那希望这里也能成为让你停靠的港湾。”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等两位神明聊了一阵，夕阳彻底沉入地底，夜空中也挂起了皓月。
哪怕之后特意做了不少阿忒塔娜的支线，也没能对这个结果造成太大影响。
“是，”乌尔斯不假思索回应，“你族人身上的那部分我已经悄无声息收回来了，至于机工神教——他们会后悔惹到我的。”
“跟我来吧，也许有个地方更适合叙旧。”
来到剩下那一边的帐篷，乌尔斯仍保持距离待在外面，阿忒塔娜上前靠近了门口。
“为什么亲完还是被电……”
带着满脸无奈走出帐篷，面对乌尔斯的眼神，阿忒塔娜不需要开口也传达出了意思。
“不过这样似乎也挺好的……”
阿忒塔娜：“？”
阿忒塔娜叹了口气，“既然你坚持。”
回到空无一人的母神大帐，阿忒塔娜找来了罗维和薇弥尔。
“同时我也期盼着，你们想回来的时候可以随时回来，”她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不管多少次，我都会好好招待你们的。”
没有人回应，她走进去张望了一眼，看见薇弥尔正独自蹲在角落里，对着地毯不断画着圈圈。
在游戏里，并没有什么演戏，洛芙礼被兽人族带走后，莱恩带着小队一路打服了兽人族，在薇弥尔和莎耶的帮助下逼退和说服了没能收回大部分遗体、实力极度不完整的阿忒塔娜，这才把王女救出来。
“你真是我见过最不像魔神的魔神了。”
阿忒塔娜说完，触发神力，打开一个由兽骨和毛皮组成的迁移门，两人先后踏入，来到了恸哭山谷的峰顶。
……
刚走出两步，她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不需要过多确认也能明白。
阿忒塔娜看着这一幕，在风中微微叹息了一声。
用包容的口吻退出去，阿忒塔娜面对乌尔斯，只好摇摇头表示抱歉。
莉莉伱……
身为高位魔神本尊，他能清晰感应到自己的力量散落何处，那些怀揣着零散神力的机工信徒们，将逃无可逃。
“嗷嗷……”
阿忒塔娜：“……”
“莉莉，不用对此感到自责，这是刻在我们身体里的天性，改天我会教你一些方法的，现在就不打扰你了。”
“不，还是去吧，”乌尔斯笑出了声音，“漫长的时光里，这种有意思的事情可不多见。”
数百年前的对话浮上阿忒塔娜心头，如今兽人族已经迎来了崭新的开始，眼前这位司责放逐的魔神，距离那份空洞的理想又近了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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