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 第八章(1/2)
【1】
葛仰新在天井里打拳,葛仁旺进了这院儿,本想绕着葛仰新走,葛仰新不避让还出手阻挡,口中说:"爹,接招。"(这一招叫:鸡皮疙瘩肉麻掌)。于是,父子俩对拆了几招,葛仁旺笑了,葛所新停手了,说:"爹,你不生我的气了吧。"葛仁旺拍拍儿子的肩,说:"我本来就不怎么生你的气。走,咱进屋去说话。"
进了屋里,葛仁旺摸了一把桌上的茶壶,而后给葛仰新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父子俩坐在堂桌的两侧。葛仁旺说:"这次折了一百两黄金,能算倾家荡产了,一百两合五千大洋哩。借你舅舅们的五十两金子,终须偿还。"葛仰新很愧疚,低下了头。葛仁旺道:"不怪你。我现在想通了,过了这一阵子,就送你去你想去的南方。我盼着你呢,施展出才华来,能成就一番事业。家里好歹,你都不用牵挂。"
葛仁旺说:"现在,我心里有个闷儿破不开。俗话说,盗亦有道,我见闻过的匪事儿也不少,我相信强盗也有原则的。我一向不张扬,歹人怎见得我有家财无数呢,这盗匪的勒索,直逼得我去破产,不是和我有冤仇,就是个没脑子的愣货。谁和咱结了这梁子,迟早会清楚的,你听到的'郭二麻子',那是扰乱人的乱喊乱叫,郭二麻子早死了。郭二麻子,他就因为经常违犯江湖道义而亡。拿你交换的这几个强人,也是幕后的主儿雇佣的,就象咱用了许五根去接你。"
葛仰新说:"经过谈判了,怎能不知道主儿是谁。"葛仁旺:"这就是道上的规矩,调解人也得遵守约定,主谋之人也知道迟早会暴露的,只是现在不想露头,说话人就不透露其身份。"
葛仰新:"知道了何人主谋,会发生什么。"葛仁旺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我想恶人的下场么,或者伏法了,或被仇家杀了,或者被人出卖了,呵呵,可能多了去了,那时就能浮出水面。再如,你在外面混出名堂了,让那主谋之人忌惮了,也会拜托道上的话事人与咱和解,又赔咱的钱,这般的情况不是没有过,你二舅就经历了。"
葛仁旺说:"我现在就担心,那主谋是不是一个无脑的痞子,而且到处流蹿。如是小贼所为,咱得想方设法追索,但愿来得及。"
葛仰新说:"若是一个花大酒地的恶棍,偶尔绑了我,又很快把钱糟蹋光了,那可咋办?"
葛仁旺苦笑,道:"咱就自认倒霉了,可是,咱一定要他付出代价,不然,还会有人效尤的,咱若显得好欺侮了,就连正经的生意也做不成了。所以,我问你,你去陇西会同学,结伴之后一起去南方,你的行动瞒着家里了,却和哪个朋友说过?"
葛仰新想了想,说:"我在七极堂说过,可是,那些小子听了不当真。"
葛仁旺:"七极堂让人舒畅吧,外严内松,不受什么约束,马元成养着一帮渣子无赖,不是为图热闹的。马元成在往七极堂贴钱呢,依你看,都图了什么。"
葛仰新想了想,说:"时常搞军事化训练,马元成想拉起一支武装?他哪里是个将才。"葛仁旺:"别看马元成神经兮兮,不着调儿,能那样过来的人,本身不简单哩,难怪马家人都敬他几分儿。马元成要想拉起一百条枪的时候,他儿子他兄弟可是不怂。你大舅呢,目中无人,对谁都是颐指气使的,也许有钱了性情使然,对我都不列外,总有一天会吃亏的。你大舅敌视马元成。"
【2】
葛仁怀与葛金氏坐在厅堂,这是早饭之后的茶话时间。葛仁怀说:"咱几十亩玉米,长势儿好哩,一村子的玉米,没有能比上的。马拉水车子,那井一直就歇不下来,老有人租用。"
葛金氏:"你都说过几回了,烦不烦。这一次呀,把仁旺打击不小,人都憔悴了,焉巴巴的。"
葛仁怀:"羊毛出在羊身上,悖入悖出,悖出悖入。"葛金氏着恼了,道:"这是何话?"
葛仁怀烦了,说:"你不爱听,当我没说。"葛金氏:"我爱听,你也太爱说了。你不神神叨叨的,谁当你没有见识呢?老想显示你的能耐,不是你毛遂自荐,五根怎么能担上那个冒险差使。余家有的是能干人儿,怎么就轮到你出头了?想起来那天的事,我就一肚子懊恼。"
耶律婶婶进来禀事儿,先笑了一声又叹息一声,说:"太太,真让人哭笑不得了。五根那三个嫂嫂来了,哭天抹泪的,说是土匪下了招子,把捎给五根的信儿误捎到上岭了。我让她们在门外等一等。"
葛金氏沉吟了一下,道:"把她们在外面多耽搁一会儿,我去梳一梳,换一件衣裳。"耶律婶婶出去了,葛金氏坐着发怔,葛仁怀站起来了,来回踱步,他看了葛金氏一眼。葛金氏说:"二货的叫啥,她娘家就这村儿。让她们在外面等,朝着街坊诉一诉苦,咱看那二货的娘家人着急不着急。"
许二根也来了,他赶着骡车送那三个女人来的。李仙芝把匕首和纸片递给耶律婶婶,耶律婶婶又把递给葛金氏,葛金氏笑道:"大家都坐呀,这里又不是衙门。"
葛金氏看纸片上的字,李仙芝道:"怎么就扎在我家门上了,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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