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温暖(1/2)
易民感到他的两只手都很重要,只是各自的功效不同。左手拿碗,右手拿筷。但有时也曾试着左手与右手交换,固然不熟练,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所有来自心里的激动都由大脑把持,包含一双手的运动。所以,那些或深或浅游荡在体内的梦,就会或多或少地被挤出来。
有的挤得欢乐满天,有的挤得唉声叹气。
这种感到,易民一直在经历。由于他一直深爱着妻子,也深爱着岚竹。这种亲情与爱情的双重挤压,让他在幸福中苦楚,在苦楚中幸福。
持续几天的倒计时,很远远,很漫长。这几天,雪又猖狂地下着。只一晚,路上的雪层层厚厚,被夜晚的风一吹,光滑冰溜,如同一面镜子样摆在路上发出清冷的光。
眼看就要下午两点了,天空中还在狂舞着鹅毛大雪,风也似乎凶巴巴的狠,夹着雪雨狂乱地奏乐在易民的脸上和身上。由于雪很厚,班车停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岚竹就要到郴州了。
站在车站,看着空旷的马路,他显得苍白无力,任由风雪无情地打湿衣裳,见已无力往遮挡,索性把冰冷的脸裸露在风雪中一览无余。
易民刚想把这里的情况告诉岚竹,却不想她打来了电话,告诉易民,说:“易民,我已到郴州,不知你在哪里?”
他如实地对岚竹说:“雪很大,没有车,还在车站等车。”
说完这番话,易民感到似乎是老天在故意处分他,好好的天,不见一些预兆,就忽然下起雪来,而岚竹偏偏今天就来了郴州,你要他怎么办,真正应了那句老话“叫天天不应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站里又陆续来了几个等车的人,雪也渐渐小了。马路上偶然来往车辆,看到这情景,就听有人说:“总该会有班车了吧。”
果真,就看见一辆嘎吱作响的车慢慢驶来。大家一看,车轮上带着链条,那响声就是从链条辗动与雪磨合发出的声音。
路上留下链条爬动的痕迹。有种哀壮,似是从电视里才会看见过的。
等车的人,包含易民终于坐上了比较热和的车里。车子开动的那一刻,易民打了电话告诉岚竹。她在他耳旁大笑。易民也大笑。车里所有的人就都好奇地看着易民,尤其坐在他旁边的一个女人更有兴趣地直瞪。易民边与岚竹说话,边看了一眼看他的那个女人。
雪冻得她的脸通红,就像刚从冰箱里拿出的苹果,一种冷颜的美。她的眼里透着勇敢的笑。太美了!易民在心里说。在车颠簸下晃动的一刻,她的身材也在不停地晃动,像高山上的花在风的吹动下不断地摇摆。她见易民盯了下自己,有点不好意思,连忙移开直瞪易民的眼,转头看别处。
易民看见刚才的晃动,以及她瞪自己那说不出的眼神,似觉好美。就从心里笑了出来,只是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失笑。岚竹在电话里就问:“易民,你还在笑什么?”
“没什么。”易民对发话器里的岚竹说。
那女人见易民还在说话,又拿眼斜看了一下他。易民看见,估计是她闻声了岚竹的声音,有种好奇。就轻声说:“好了,我挂电话了,车上人多很吵。”
岚竹就在电话里发来一连串的笑声:“你怕人闻声啊。”
他感到岚竹在电话里笑得有点奸诈,只不过是善意的。就说:“你不怕吗?”
岚竹就结束了笑声,她说:“我怕,有用吗?”
易民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他和岚竹的事可以说很猖狂,但又在猖狂里多少总在遮蔽。岚竹时常在易民眼前说,她们的事似乎见不得阳光,是黑私下生长的树林,没有粗壮的枝桠,缺乏光明。话是这样说,但又相互很深地爱着对方,深怕一不警惕弄丢了。
车不停地在嘎吱声中爬行,没有空调,易民挂了电话后才感到腿很冰冷,很麻痹。风不知从什么处所冒进来,车里所有的人都紧裹着自己,还有人不停地抖动着双腿。嘎吱声和抖动声就在车里阵阵响起。
身旁的女人似乎很困,眯一会眼,又被冷得睁开。她不停地双手哈气,不停地搓脸。其他的人大致也如此,天实在太冷,只好靠肢体运动驱散严冷。
易民挨着车窗坐着,更觉一丝一丝的风从玻璃外穿透进来。他想学着别人运动,却够不开身材。由于旁边坐着那个女人。
“嘎吱,嘎吱”链条在卖力地咬动。
易民看了下时间,从车站出发,整整一个小时。路途还只一半多。
又行了一段时间,忽然只听“啪”的一声响,紧接着车在左右摇摆。司机连忙刹车,大家看见他在不断摇头。易民心一紧,心想,确定是车走不了了。
不一会,就见司机上了车,对大家说:“走不了了,链条断了。”
大家一阵哗然。
有人就说:“你总不会把大家丢在路上吧。”
“赶紧想想措施,不然天眼看就要黑了。”
大家七嘴八舌,车里开端骚动。
司机与售票员无奈地解释,说:“没有措施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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