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陈芝麻烂谷子
“李总,二春,你们俩先聊着,单位还有点儿事儿,我先走,李总,咱们改日再叙,留步留步。”
姜九城到的早,应该是已经跟李振亚聊了半天了,这会儿谈的基本谈妥,见海二春坐定,他e气了一番,起身告辞,临走轻轻拍了拍二春的肩,看起来心格外好。
李振亚东拉西扯的跟海二春聊了很多闲话,看起来女儿的问题解决了让他放松不少,一大早他就把姜九城叫到了办公室,大手一挥,两千万预付款就支了过去,剩下的部分还要等海二春来做详细陈述之后再行理。
“海大师,无论如何,我要当面谢谢你,毕竟你是直接经办人,答应你的报酬会在一个工作日到位,请放心。”
李振亚已经记不得上一次在办公室喝酒是什么时候了,他迎着窗子欣赏着高脚杯中酱红的液体,脸上挂着感谢生活的幸福笑容。
“报酬的事,还是先缓缓吧,李总裁,理论上说,事做到这个程度,我完全可以放手了,不过,这不是我的风格。”
海二春轻轻推开李振亚给他倒的红酒,神严肃,李总看出对方有话说,似乎意识到什么,他放下酒杯,皱起眉头问:
“什么意?还请大师明说。”
“净涅大师去看过了对吧,他说你女儿的厄晦之相已经转淡,正在消退。”
二春坐直身子,十指交叉搭在上,他这些下意识的动作让李振亚不安。
“是啊,老禅师就是这么说的。”
“禅师说的没错,但是他没说全,厄晦之相确实在消退,但却不会消失,除非我们有更进一步的举措,否则,你女儿始终是个面带晦相的人,这辈子都很难幸福。”
海二春的说法让李振亚大吃一惊,此刻只觉得脑袋发蒙,两耳蜂鸣,前一刻还觉得天不绝人柳暗花明,转瞬之间就再次入深渊,这让李振亚在感上很难接受,他急了,两手一摁桌子站了起来,急道:
“到底怎么回事?你这么一说我有些糊涂了,难道之前的一切都白做了吗?”
“这种事说难听了叫倒霉,说好听点儿叫命中劫数,渡过去就能顺风顺水,着急反倒解决不了问题。”
李振亚的反应很正常,也在海二春的意料之中,他几天前就打算约个时间跟李振亚谈谈,既然几天对方主动约他,索直接摊开了说。
“李总,你不想知道埋进你们家祖坟的那枚佛牌的来历吗?相信你也知道,佛牌这种东西是个随身挂件儿,从没人用这个陪葬的。”
海二春一面划低头划拉着手机,一面慢条斯理的说着,李振亚愣了一下,抿了抿嘴,偏着头道:
“难道不是你加持过的法器?”
二春笑着摇了摇头,他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转而问道:
“李总裁,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有什么仇家?”
闻言,李振亚笑起来,笑罢叹了口气,幽幽地说:
“仇家嗬,很久没听过这个词了,要说得罪人,社会这么复杂,人心如此难料,商场如场,人世故有时候比山火海还险恶,混到我这个层次,不得罪人,可能吗?只不过,自打集团走上正之后就摒弃了很多上不了台面的把戏,我有很多对手,各种各样的对手,但却没有仇人,起码我认为是这样。”
“你提到了‘集团走上正之后’,那么之前呢?我能不能理解为,没有摒弃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把戏之前,你有可能结下了一些仇人。”
听得出来,李振亚似乎有些想说又不愿说的过往,海二春并不是在话,对于一些明的人来说,话只能适得其反,二春能做的就是直眉楞眼,打破砂锅。
“海老弟,咳,大师,你是嘴上不饶人啊,也罢,既然做下了也没啥不好说的,的确,很多年那真是很多年前了,记得那时候静怡刚出生,还没满月呢,我跟几个朋友集资搞房地产”
李振亚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搂不住了,洋洋洒洒侃侃而谈,把他的发家史历数了一遍,怎么融资怎么贷款,怎么走关系标下的地,怎么设局抬的房价,谈及这些,他脸上一直挂着忆苦甜的得意表,直到说起房市危机,生意陷入绝境,他脸上的笑容才逐渐凝固起来,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跟他合作的几个伙伴在预见亏损之前都及时施展各自神通,纷纷断臂止损,当时的李振亚没有多少底牌,更没有退,关键时刻,为了保证自己不至于倾家产,他亏着心撇下了一个生意上的铁哥们,总算逃过一劫,可惜,那个被他撇下的弟兄没能幸免,最后血本无归,落得一贫如洗,从那以后,两人再无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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