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不可以(1/2)
顾阳睁开惺忪睡眼,忽然想起昨晚产生的一切,双眼一瞪,全部人都苏醒过来。可当他环视了一遍四周,竟然没有创造昨晚那只自称本王的不知道是男鬼还是女鬼的鬼!
顾阳又掐了掐自己大腿,“不是幻觉,难道昨晚产生的不过是一场梦!”
“多冷的隆冬,多冷的隆冬,多冷的隆冬,淡淡的……多冷啊我在东北玩泥巴……”
顾阳兴奋地手舞足蹈起来……
一打开房门,迎面走来的便是自己的爷爷普世安。
“爷爷早上好啊!”顾阳精力饱满,微笑着向他打招呼。
“早上好,小阳啊,昨晚睡得好不好?”
顾阳却没有听出爷爷的言外之意,脸上依旧挂着笑脸,“很好啊,只不过做了一个怪梦。”
普世安皱了皱眉头,固然心坎怀疑却没有表露出来,只是依旧面带着慈爱的笑脸,“没什么事就好,快过来吃早饭,爷爷都给你筹备好了。”
顾阳看着桌上的早餐,想起这十几年来一直都是爷爷在照顾自己,他对爷爷也一直都是心存感谢,可十几年来一直有一个问题缭绕在他心中那就是他父母毕竟是谁?这么多年来他对父母的记忆是十分含混的,总感到自己似乎见过他们但又似乎从没见过。只是有时候他会做一个噩梦,梦见在医院里被白布盖上的一男一女,梦见很多鬼魂缭绕在自己身旁,梦见一个长发男子……最后又梦见爷爷向自己伸出手。
虽说这十几年来他也曾偶然问过爷爷有关自己父母的事情,但爷爷总说要等到他十八岁后再告诉他答案。
“爷爷,你之前……不是说过要等到我十八岁后就告诉我父母的事情吗?那现在……”顾阳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吞吞吐吐地问道。
普世安心中一惊,走到顾阳身边摸了摸他的脑袋,“可怜的孩子,这么多年真是苦了你了。爷爷这里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等过几天爷爷就带你往找你爸爸妈妈。”
“真的?”顾阳喜出看外,激动地将爷爷抱了起来,固然他也不明确爷爷为什么要等到他十八岁后再告诉他本相,但他信任在这世上爷爷是对他最好的人。
“爷爷什么时候骗过你?”
正当祖孙二人交谈之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一个村民脸色促地走进来,脸上带着惊恐的神情,“道长不好了,出大事了!”
“有什么事情先冷静下来再说。”
可那村民依旧十分惊恐不安,但见到顾阳在旁边也就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凑到普世安耳边低声告诉他。
只见普世安忽然惊得瞪大双眼,又回过火对顾阳说:“小阳你好好待在家里!”说罢便拿上一个布袋急促地随村民离开。
顾阳知道爷爷是个羽士,而且在村里权威很高,村里的祭奠殡葬进宅动土破土嫁娶等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会请爷爷往。
村民惊恐不安的样子,似乎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产生。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顾阳还是决定偷偷跟上往。
穿过村里狭窄的青石板小路,绕过紧挨着的瓦房,顾阳偷偷跟在爷爷身后来到了张老三家。还没进到他们家,就传来了奇怪的乐器声、女人的哭泣声以及村里人的议论声。
顾阳从没有听过这种乐器声,但又从进耳出了凄冷哀怨的味道。为了一探毕竟,他绕过人群,偷偷爬上围墙。可当他看到院子里的一幕瞬间让他吓呆了:
院子里张老三手持着一把类似于笛子的乐器在那里旁若无人地吹着。他老婆坐在地上泣不成声,鼻青脸肿,貌似被他打过。
顾阳盯着张老三手中的乐器,忽然间想起自己似乎在网上见到过,假如他没有记错的话那东西应当是洞箫!可在顾阳的记忆中张老三是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儿,平日里除了下地干农活就是抽吸烟打打牌,他什么时候情趣变得这么高雅竟然会吹箫!
而且这大白天的在众人眼前尽不避讳地却吹着这种凄冷哀怨的曲子在人看来着实可怕。
只见张老三仍然忘情地吹着,似乎实在诉说着什么,颇有几分苏东坡说的:“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尽如缕。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船之嫠妇。”
可张老三现在的状态分明是:舞猪圈之母猪,泣被窝之懒虫!
正当那张老三吹得忘乎所以之时,忽然被普世安撒了一脸用鸡血浸泡过的的糯米。张老三的脸被那糯米灼伤,发出啪嗞啪嗞的响声,有点像煎蛋时蛋刚进锅那会儿。
“孽障,还不速速离开!”普世安大喝一声,又从布袋里抓出一把糯米往张老三身上撒往。
张老三惨叫一声,看起来很苦楚的样子,但他很快将身上的糯米拍走。刹那间,只见他周身布满了黑气,脸上也露出恶毒的神情,“老家伙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我连你一起杀!”
顾阳听得毛骨悚然,这分明是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发出的,可眼前明明只有张老三一人!
普世安吩咐几个壮汉将张老三给抓起来,自己也从布袋里拿出一条用黑狗血浸泡过的粗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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