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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人教过她什么叫做夫妻之道,无一人教过她该如何做好一个妻子,如何当好一个当家主母,自然,也无任何一人教过她该如何在杀人不见血的后院存活下往,她压根不懂内宅争斗,不懂争风吃醋,不懂得谄谀丈夫牢固后院,她那辈子所有的见识见闻全是从阮氏身上潜移默化的学的。

阮氏以夫为天,阮氏即便求人不得也丝毫没有任何怨恨,仍然心心念念,偷偷将她的“夫君”放在心里,卫臻一方面亦是如此,可另外一方面又极为厌恶,心生扭曲,故而她的掌控欲极强,她心里徒生了两个极端,一方面她渴看以夫为天,她也想要将太子当做她的天地,可令人一方面,她嫉妒、她猖狂,她得不到便想要将所有的全部烧毁,她成了一个疯癫哀凉的女人,终极天诛地灭。

即便重活一世,那些···依旧不是她擅长的,就像讨人爱好一样,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事,有的人天生讨长辈爱好,有的人天生讨男人爱好,有的人天生合适内宅后院,有的人注定却只合适外面自由自在的天地,有的人天生是赢家,而有的人注定是输家。

这几年待在老夫人跟前,她极尽努力,拼命多看多瞧少问少做,想要默默的从老夫人身上学习那些待人之道、处事之道,可尽管她努力,却天资愚钝,这么多年,也左不过学了些皮毛罢了。

如今,老夫人这是要亲手教她么。

卫臻双目闪了闪,心里忍不住有些欣喜欲狂。

很久,只抬眼看着老夫人,心里不由有些酸楚,过了好半晌,只极力哑忍了下来,卫臻缓缓呼出一口吻,只一脸认真的看待了起来,只抿嘴沉默了许久,朝着老夫人咬牙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如今对这个潘氏丁点不懂得,不知她的脾性,她的背景,她的实力,更不知她如今在父亲心目中的地位,是尽对不可贸然对付于她的,省得偷鸡不成蚀把米,故而如今我应当先哑忍,待全面懂得对方后,方可看日后到底该如何行事。”

卫臻冥思苦想了许久,只一字一句缓缓道。

老夫人听了,沉吟了片刻,未几时,又持续挑眉问道:“那日后懂得了对方后,又该如何?如若她刁钻,歹毒,不服管束,又或者她受宠、嚣张、甚至处处压你一头,甚至起了歹心,要加害于你,又该如何?要知道这内宅女子有千千万万种,你可知到底该哑忍到何时,日后行事又该依着何等分寸?心里头可有何依仗不曾?”

老夫人抛出的话题一个比一个锋利。

卫臻隐隐有些措手不及,未几时,额头渐渐冒了些汗渍,好半晌,只微微抿了抿嘴,一字一句道:“人活一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人要犯我,我必犯人,任何人的哑忍皆是有限度的,凡事只要对方未曾过线,只要尚且有任何回旋的余地,我都可以哑忍不提,可一旦到了忍到忍无可忍时,我定然会进行回击,至于回击到何等地步,又有何依仗?”

说到这里,卫臻忽而抬眼看了老夫人一眼,只微微咬了咬唇道:“我出身卫家,我的依仗自然来自卫家,来自我的母族,不过,卫家将来不可能无条件的庇护一个出了阁的女儿,故而臻儿觉着回击到臻儿以及卫家能够遭碰到最高代价的地步,这是最高底线,一旦超出了这个界限,即便是卫家想要保全臻儿,亦是无能为力。”

卫臻一字一句冷静周全道。

这些道理,是卫臻花了一辈子,花了自己的一条命换取来的经验。

老夫人闻言微微有些诧异,她只直直盯着卫臻,诧异这个小女娃娃心思的通透、处事的周全,以及遇事能忍时则忍的韧性及遇事不怕事的魄力,才十一岁,竟然有此等意见,着实令人心生震动。

可是自古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受过苦受过难的孩子心智要比凡人成熟、老练得多,这份通透、聪慧全是靠着苦难换取而来的,想到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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