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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2/4)

常只要他摆出这么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貌,那些贴上来的宫女们就会知趣地离开。可这位肖女官却依旧挂着淡淡的笑脸,非但没走开,反而离他更近了些。

“大人头晕症刚犯,现在脚下还有些发虚。皇后娘娘既许了我送大人回往,沉墨自当将差事办妥当才干回往。”

秦潇皱了皱眉,甩袖自己向前走。肖沉墨就跟在他身后不过三步的间隔,亦步亦趋着。

从昭阳殿到尚寝局要穿过惜春园和太液池,太液池旁有一处长廊,是以原木搭起来的花架,上头爬遍紫藤萝。现下正是藤萝花开正艳的时节,满架上垂着肥硕的紫色花串,状如垂钟,在宽厚的墨绿色叶片下随风轻轻摆动。

空气中弥漫着甜甜的香气,那是紫藤萝花架外的花园里遍植的洛神月季花散发的香气。

“这里居然也能看到大理的醉红山茶,真是难得。”

走在秦潇身后的肖沉墨轻轻叹息了一声。

秦潇不觉停下了脚步,顺着她的视线向那丛丛花簇里看往。

果然,在月季丛中,零碎种着几株山茶,碗大的红色茶花,色彩由外及里渐渐淡往,花蕊处变作浅黄。是极为难得的山茶名品,醉红美人。

“种得这样好,这里的园丁必定是大理过来的人。”肖沉墨抬开端,看着秦潇的脸,唇角带笑,眼中却蒙上了细细的水光。

“我记得你以前最爱好这种花,是不是?冬官!”

秦潇头脑“嗡”地一声炸开,眼前如黑夜闪耀星空的烟花,残暴光华一闪而逝,只留划伤眼底的金色痕迹。

“你是谁?你是谁?”

四下里静寂无声,在这偏僻的园子里,只有紫藤花架的两人默默相看。

明明近在咫尺,却仿如相隔天涯。肖沉墨笑着流下泪来。

“冬官,我是……我是……”哽咽了数声,她才安静了下来,“你忘了我吗?我是春芽儿啊。”

春芽儿!

始终含混的记忆之窗被人用手抹往了上头蒙着的雾气,一点点将窗后的情景展现在他的眼前。

“冬官,冬官,你快些走,快些走。”外头火光冲天,染红了半边城。他在仆人的怀里拼命挣扎着,哭喊着。

“跟我一起走,一起走!姐姐,姐姐!”

“冬官乖,逃出龗往。姐姐是女孩子,他们不会杀我的,你快些逃出龗往,躲起来,必定要躲得好好龗的,让他们找不着你。”

“不要,姐姐,我要跟你们在一起啊!爹啊!娘啊!”他哭着喊着,忽然后颈一疼,失往了知觉。

“冬官,你,怎么会都忘了呢?”肖沉墨泪如雨下,发抖着手抚上他的脸,“我等了十二年,十二年……”

“姐姐……”秦潇一把抱住了她,“姐姐……”

在战火中分别的姐弟两,经过了十二年的分别与思念,终于在深宫之中再次聚会。

只不过,一个成了太监,一个成了宫女。

“对不起,对不起!”秦潇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我知龗道你不会逝世,你怎么可能会逝世?”肖沉墨边哭边笑,“我没有心疼过,所以知龗道你不会逝世。我们是孪生姐弟,你逝世了我也活不了。”

“本想着过了今年,我满了二十五岁就可以放出宫往,我就可以踏遍千山万水往找你。没想到会在宫里遇龗见你,上天怜爱,我再也不会跟你离开。”

秦潇哭得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对不起。”翻来覆往,他只会说这些话。

当年从大理逃出身天,护着他的家将们一个个为了掩护他而逝世,最龗后只剩下了他,却又在潜躲的途中淋了大雨发了高烧,险些把命丢掉。

十二岁前的记忆,就被他深深地埋在记忆的深处,从不碰触,也不敢往碰触。

那些撕心裂肺的回想他遭遇不了,只好选择回避。

就连一起长大的亲姐姐,也被他埋在了那里,将记忆刻意含混。

“这里不安全,咱们换个处所说话。”最先恢复理智的是肖沉墨,她擦干净眼泪站起身,整了整衣裳,将还有些失魂落魄的秦潇扶起来,“我扶着你,别人不会有猜忌的。”

秦潇在康王府待了多年,也是在李睿身边历练过的,抹了一把脸也已镇定下来。

“有劳肖女官,在下知龗道有一处比这里僻静安全,咱们过往说话。”

魏安澜是个很聪慧的女人,这聪慧在牌桌上一览无余。

麻将的规矩多,她不过打了两圈就已经很娴熟。

更要命的是,她居然还会算牌,简直是禀赋技巧。

木兰开端几圈还能指导指导她,到后头,她眼睛头脑都跟不上了。

魏安澜算牌很快,出牌更快,还不像别的宫妃会暗地里让牌,只为讨皇后的欢心。

她打牌十分认真,尽不放水,这让赵嫣容十分满足。

这才叫棋逢敌手,假如对手太弱,打牌还有什么乐趣?贞妃和惠妃她们不止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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