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六、水到渠成（1/2）_古代农家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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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六、水到渠成（1/2）

快到夜里十点的时候，李聪三人才回到家。盆地镇亮得早，黑得也早，加上人们睡得早，自然感到已经很晚了。

临走之前往胡家存放东西的时候，胡掌柜也说有好几个人来他这里定制了太阳伞，固然有些晚，但杨柳还是很兴奋。又画出了与之配套的沙滩椅子，不过兴奋之余，根本忘ji了胡家是伞店而不是木匠展子。

全部李家都很安静，溜门这种事情自然落在李聪身上。轻轻的移开院门后的横木，怕惊动家里其他人，做贼似的略略洗漱了一下，就各自回房。

“我们还是该在镇上歇一晚的。”杨柳说道，“站了一天，腿疼逝世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人带来的财运，后面又涌过来很多人，买了些饰品，也有非要买灯笼的，六盏灯笼全部卖出以后，他们就收了摊。东西要卖，也要往玩的，而且怀揣这么大一笔钱总让人不放心。

“我这没做亏心事，怎么还心里不安呢？”杨柳自言自语道。她敢确定暗地里又有好些眼睛注意到他们了，不过李聪这么大块头，暂时不敢把主意打到他们头上而已。吃了夜宵，买了很多东西，他们租了马车就回了李家屯。

还真累，不过累得值。

杨柳将怀里的银票细细看了好几眼，才警惕放好，等明天银号营业的时候往存着。为了这几张薄薄的纸，有的人要奋斗好几辈子，真是让人又爱又恼的东西。

“你不是认床吗？我怕你睡不习惯。”李聪一边用帕子擦拭上半身。一边答道。

她从未跟人说起过，李聪怎么知晓的？她是不是不经意错过了李聪很多细腻的一面？

杨柳从他手里自然而然的接过帕子。替他擦后背，一边问道：“你怎么创造的？”

“你跟秀秀睡的第二天早上。”李聪说道：“我记得你脸色不好。人也没精力。”

“还有呢，还有什么？”杨柳持续问道。

话一出口，杨柳也不明确自己为什么要追问。

李聪让杨柳再使点劲，才逐一细数，“你不爱好大红大花的衣服，不吃肥腻，吃煮鸡蛋不要蛋黄，口味偏辣，爱好蒜味。睡觉的时候很不规矩，经常踢被子……”

本来她还有这么多小习惯啊。被自己的丈夫记得所有的爱好，心里涌起一股甜蜜，杨柳柔声打断：“这么多啊。”

“还有呢。”李聪还筹备开口。

“你怎么记得这么明确？”杨柳岔开了话题，又不是报菜谱，还一大溜了。

一个停顿，李聪才道：“也没什么难的就记住了。”

这是什么答案，不应当说‘你是我娘子，我自然关注你’之类的话吗？相比于之前的细节激动。这也太平庸了吧。

可此时的杨柳还不懂，正是由于这些平庸的话才显示出了温情，情绪不仅仅只有激动的一面。

李聪转过身来面对着杨柳，双手揽着杨柳的腰。认真道：“娘子，我知道我很笨，长得又不好看。根本配不上你。但我会学，你说的话我都会记得。能不能给我个机会陪你到白头？”

女孩子最不能抵抗的就是情话了，那些简略朴素的情话由于真情。而变得有些动人。不过杨柳忘ji了，女孩子不能抵抗情话，不过是由于表白的人正是她爱好的人。

她轻轻点了点头。

不用抬头都可以感到到李聪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喜悦，连杨柳都被沾染了，嘴角微微扬起。

“可不可以”一边询问杨柳，一边低下了头。

杨柳没有说话，但是却垫起脚尖，双手环着李聪的脖子，用举动表达了她要说的话。

实在没什么好迟疑的，与其担心未来会有什么样糟糕的成果，不如在当下，在彼此都对对方心动的时候，留存下一段美好回想。

“娘子。”李聪呼吸急促，温热的呼吸扑在杨柳脸上，让她耳朵都红了。

“嗯。”这声答应，连她自己都没听清。

“真的可以吗？”李聪都有些不敢信任，却也没傻到让杨柳亲口说出不愿意的话，两只手抱着杨柳的两条腿，抱着她就往到了炕上。

白色的帕子掉落在地。

烛火摇曳，对影成双。

夜还长。

***

“公子感到如何？”一个穿着老练利索的女子站在一片暗影里，看不清面目，对光明中的那个男子很是尊重。

“有趣。”那人手指抚着下巴，眯着眼睛看着微微跳动的烛火，头脑里不断重复前几个时辰产生的事情。

“有趣。”他又重复了一遍，用袖子扫了扫桌子上的两个灯笼，这样放在一起细看，还真是合成了一颗心呢。

心心相印嘛。

嘴角微微一扬。

再看这公子，可不就是硬买下杨柳摊位下两盏灯笼的人吗？

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已经凉了，喝在喉咙里另有一番滋味。

半晌才品完一杯茶，那人放下茶杯，道：“你做得很好。”

暗影里的女子一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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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六、 水到渠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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