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卅二章 想听故事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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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小竹是间谍,左瑛已经能够懂得李云深为什么要选择“床上”
这个“说话的处所”
了,那信任就是为了让太师府得到小竹的情报后,会通过“送丫鬟”
、“送老公”
这些现象,得出无为居认真铁了心要软禁公主一辈子的结论,好让太师府放松警惕,不采用更进一步的举动。
“你是真心让我回往?”
左瑛扬起眉毛。
她试过在很多场合谈生意,从优雅安静的高级餐厅到枪炮声不断的交战前线,从双方称兄道弟、勾肩搭背到双方都用枪口指着对方鼻尖的情况,都尝试过。
可是像现在这样在床上几乎零间隔地谈生意,还是头一次。
“不是的,公主。”
李云深轻轻地凑到左瑛的耳边,语气滑头得让人听着都猛然猜忌自己实在已经被卖了正在帮人点钱,“在下是真心盼看能跟公主一起回往。”
什么?
还要带上他?
这头小狐狸怎么看也不像是做着皇妃梦,理想着夫凭妻贵、扶摇直上的人。
或者说,假如他盼看接近权利中心,凭他的手段和出身,可能早就混得比他那些个哥哥、侄子、侄女儿滋润多了,何必要通过这条道路?
而且还要登上贺兰瑛一脉这只风雨飘摇的“准沉船”
。
“只是现在,”
李云深持续道:“弊舍高低任何一个人,只要从无为居走出往,恐怕都会身首异处。”
“谁敢动无为居的人?”
左瑛见过太多用“哭穷”
来套近乎的人。
现在无为居明明是将她禁锢、让她任由他们摆布的强势地位,怎么他反将自己说得跟个还不起印子钱四处躲年关的弱势群体一样我见犹怜?
“在新皇登基的前夜正需要重兵护卫皇宫的时候,还可以调配出一队不下一百人的禁卫精悍,在老臣隐居的城郊宅院四周逡巡的人,朝中能有几人?”
李云深循循善诱。
掌管禁内部队的人,名义上是卫尉尉迟达,而实际上尉迟达只是太师贺兰楚的一条狗。
贺兰楚知道左瑛已经躲进无为居后,就算信任以李开宗的老谋深算、明哲保身,不可能再让她回宫了,但是以贺兰楚的谨慎不可能不做两手筹备——万一无为居将公主送还,他岂不坐失良机?
于是他在无为居四周布下伏兵,一有不同寻常的动静,就亲身下手铲除祸患,这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禁卫部队的人不可能都认得公主,而且公主有不止一次的乔装“前科”
,所以他们得到的命令很可能是在明天登基大典举办之前,只要有人从无为居出来,就格杀勿论,事后再以流寇强匪杀人越货之类来掩盖。
更有甚者,假如不是得到李开宗并不在无为居中的确实消息,以贺兰楚的心狠手辣,很可能会不惜代价,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趁此连李氏一门也一并连根拔起。
这种权臣相互侵伐灭门的事情,左瑛现在的记忆里刹那就能列举出好几件。
李开宗一逝世,他残余在朝中的权势即便零碎反扑也很难再构成要挟。
本来这才是所谓的“环境复杂险困”
。
但是这一切都只是基于李云深所说句句属实的假设之上才干成立的,而直到现在,这头小狐狸还忠奸莫辨。
他没有他父亲效命三朝的经历,没有受过贺兰氏半点知遇之恩,更不可能有根深柢固的正统观念认为贺兰瑛一脉才是嫡系,此人三观的变数,比李开宗本人还难料十倍。
“三少爷是在告诉我,我回不往了?”
左瑛想到这些,不由将怀中的银火又握紧了一点。
话音刚落,她忽然感到到李云深将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握住银火的手上,他掌心的热和隔着袖子传到她手肘的肌肤上,“公主莫怕,我们都出不往,但是有一个人可以。”
左瑛的心跳骤然加速,她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几乎什么都看不见的环境下,对方竟然似乎能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能直透到她的心坎,洞穿她所想。
不过,有意思,这样的人假如真能为我所用,必定很给力。
左瑛的嘴角很快勾起一个微笑。
*
第二天卯时将至,左瑛便穿着无为居婢女的装束,手中提着提篮,发鬓上簪着一朵粉红色的山茶花,来到无为居的大门前。
这时候日光微露,天空刚开端发白,无为居正门内的庭院里除了左瑛和李云深两人以外,再没别人,四周只有零碎从树上传来的鸟啭和偶然几声未尽的虫叫。
“公主屈尊了,不得已让公主穿上这样卑贱的衣服,真是在下天大的罪过。”
李云深又露出一脸甜蜜得腻逝众人的纯挚笑脸,“但是,公主现在的样子还真有另外一番诱人的韵味呢。让在下恨不得受册封进宫的那个时刻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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