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四章 今夕何夕（2/2）
胜算。不知道国老有没有想过，假如当年的赌局输了，成果会是怎么样？”
门外传来葫芦爷爷轻声一笑，“请恕老仆孤陋寡闻，据老仆所知，老爷乃是一名生意人，并非投机取巧、一掷千金的赌徒。”
“生意”？老头，巧得很，你大小姐我也是做生意的。要是你李家早认识我，倒腾点军火过来，押谁谁赢，不就跟玩儿似的吗？左瑛不由一笑。
“老人家，做生意的谁能保证稳赚不赔？所谓‘生意’，不过是听起来风险小一点的赌博而已，实在也未必——世上可以买卖的货物何止千万，经营的方法更是多如牛毛；将资本押在哪儿，怎么押，变更比在赌桌上复杂得多。这么说来，赌博只不过是简略化了的‘生意’而已；生意反而是复杂化了的赌博。”
门外又传来葫芦爷爷开朗的笑声，“冰糖姑娘果然心明如镜、冰雪聪慧，老仆我糊涂、糊涂喽。居然连赌博和生意都分不清了。”
老头，你不糊涂，你比猴都精。左瑛听得出来，这句话表面上是老头在自嘲，可事实上是在映射她。
非要谈生意，也行。她笑了笑，“敢问老人家，除了独到的眼力和精明的生意头脑以外，对于生意人来说最重要的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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